苏景没有跟顾怀安联系。
一句谢谢认为都不必说,他配不上那两个字。
那一箱药苏景磨破了嘴皮子,才给退了一半,拿着发票,针剂是说什么都不给退的。
跟郝米回出租房,猫盆里猫粮还剩许多,水也有。
苏景觉得感冒好多了,带着猫下楼去宠物店掏了耳朵,剪了指甲,总共花掉了十块钱。
中午两人去医院陪苏忱,午饭也是在医院吃的。
下午,苏景窝在宿舍里往各公司投简历。
在上铺待了一会,苏景要下床,下床的动作慢悠悠的,宿友Q就去拽苏景,苏景尴尬的说:“我自己下,”
“怎么啦?”宿友Q一脸惊讶。
“没事。”苏景吸了口气,瞎扯说:“小腿抽筋了。”
装作一瘸一拐的去了洗手间。
苏景理智的思考着孩子去留这个问题,既然要离,孩子就不应该留下,没有完整家庭的孩子,如何能生活的好。
计划着去打掉,但着实不忍。打胎情景曾出现在苏景的幻想当中,以前会听说谁去打胎了,那发生在冰冷医院里的画面能让苏景小腿发抖,惊悚程度极高,胜过用刀子割破了手指,两片肉翻了过来,流着血,见着了骨头似的,十分可
怕。
一个下午,脑子里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就到了晚饭时间。
郝米依旧是跟苏景黏在一块儿。
饭桌上郝米说:“你不是一直想把猫送人?我表姐要,你现在还舍得往出送吗?”
“舍得。”
苏景不得不舍得,那是老妈生前养的猫,自是有感情,但苏景觉得自己养那猫是在让猫跟着自己遭罪,整日没人陪着玩,一盆猫粮,一盆水,加上没人的屋子。
晚饭后俩人就去取猫。
苏景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的两个猫盆都没有了。
“我猫呢?”苏景四处找。
发现猫房子和猫粮都没有了,不仅是装猫粮的盆和装水的盆没有了,猫砂盆也没有了,猫和关于猫的东西都没有了。
郝米也跟着找:“怎么回事?”
“顾怀安拿的?”苏景难以置信,他讨厌猫,拿猫做什么。
想起上回他不请自入的事情,他是有钥匙的。
苏景打给顾怀安,确定是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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