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冰山一角?
迦南伸手缠进他的发丝,抱住他的头,吻向他的唇,尝到属于自己的血味。
她似不觉痛般。
不管他怎么咬,她都还能笑得出。
而就是这抹豁得出一切的笑,让他恨不能撕得粉碎。
他咬住她的唇,不满意她不回答,非要逼着她出声,咬着不放,用气音问她:嗯?
与此同时,他顶胯,一举插进她的深处。
迦南闷哼出一声。
许应身上身下都逼着她:说话。
为了宁崆,什么都能做是吗。
迦南没答。
身下的撕扯感再度传来。
她咬着唇,挤出不好看的笑,扭动着身躯迎合他。
许应不领她的情。
她怎么不好受就怎么来。
她所有没开口回答的问题,让他发了疯似的想要把她碾碎进自己身内。
疯狂的撞击确实也快把迦南的意识搞散乱。
出血了。
他故意问她,想不想停。
她摇头。
他就知道她会摇头。
于是他发了狠地让她痛。
他心怎么痛的,就怎么痛到她身上。
血染到两个人身上、沙发上、地毯上、就连破碎的玻璃渣上,无处不在。
这不是欲望的媾和。
更像是一场厮杀。
许应最后泄在了她的嘴里,也让她把自己舔干净,他知道她会这么做,便一点不客气地用着她身体上下每一处。
迦南吞不住他磅礴的津液,呛得抚胸咳嗽,吐出来大半。
许应冷眼看着,自顾穿好衣服,扣上皮带,穿戴完整的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而后叼了根烟,掉头就走。
擦火点燃后,步子又停住。
没去看身后的她和一地不堪入目的狼狈与淫糜。
你要见谁是你的自由。倒不必卖得这么彻底,下次这笔账我不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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