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铁牛舒坦够了,悄悄的从许大脚的房里溜走,王大能才从角落里冒出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进了自己的屋里。
“当家的你、、你咋回来了?”许大脚有些慌。王铁牛刚给她松了土,她那地眼子里还是湿乎乎的,万一王大能兴头上来了,也要拱许大脚的地,那可就露馅了。
“这是俺的家,俺咋就不能回来了?”王大能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这也难怪,老婆刚刚被人偷了,王大能还不能对许大脚挑明,这股气憋在腔子里,他对许大脚会有好脸色,那才是怪事。
王大能见着许大脚脸上红潮未褪,便知道这老娘们,被王铁牛那青壮汉子拱舒坦了,气不打一处来,便把许大脚推倒到炕上,要提枪上马。
“当家的,俺这几天身子不爽利,只要你不弄下面,你让俺干啥都行,成不?”许大脚有些慌张的哀求道。
一听这话,王大能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王大能这话,许大脚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王大能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他那老根,让许大脚给衔一衔。可许大脚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
许大脚有心想拒绝他,可她不让老王戳上面,老王就要拱下面,拱了下面就露馅了。
到时候,王大能要是闹将起来,把许大脚和王铁牛的丑事抖出去,这日后可叫许大脚怎么过啊。
许大脚的脸憋的通红的。把一边的王大能憋得上火。老王头心说:“俺让你吹含几下你都不肯,牛娃子想拱你的地,你就肯了。老子今天要不让你吹含几下,你上面这张嘴,迟早被铁牛抢先给戳了。”
于是,王大能板着脸对许大脚道:“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应了就应了,别这么磨磨唧唧的。”
许大脚被逼的实在没啥法子了,也就点了一下头。
老王头站在炕上,手抓住许大脚的头发,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凑到了自己的腰上。
将许大脚的头发又往上扯了扯,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王大能掐住许大脚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家伙塞了进去。
…………
第二天,临近正午,吉时将至。二宝那个小院子的上梁仪式,也开始了。
小院子的门口聚集五六十个大人。小孩子有二十来个,娃子们眼巴巴看着挂在房檐上两个大竹篓儿。
留守在村里的老少爷们全过来了,帮着抬楼板儿,拿竹梯子。
这个上梁,就是把屋顶最高处的中梁,安放好。在农村,一般都是把砖瓦砌成的院子粉刷好,然后上梁。等到院子里没有水泥、油漆的气味后,便可以住人了。
以前,村里人用鸡血祭中梁,镇邪避害。老辈们还能唱几句祭梁歌。可惜,现在的小辈们,都不知道这些规矩了。
“吉时已到。”四大爷吆喝了一嗓子,瓦工们抬着楼板上了顶,安置好。再把糖果扔下,孩子们齐齐哄抢,热闹非凡。
上梁结束,二宝给每个帮忙汉子,一人塞了一包烟,二十多块一包的好烟。不少人看着二宝,比划大拇指的。太平村比不得那些大城市,很多汉子,抽的都是两块钱一包的游泳。这烟在十几二十年前,在省城的市面上就已经见不着了,只有在经济欠发达的广大农村,这种极便宜的烟才有市场。
而张二宝拿出来送人的白云楼,在省城只能算是普烟,在东阳县却能算是比较高档的烟了。在桃源乡、在太平村,这就算是极好的烟了。
接下来是摆流水席。席面该怎么做才标准,什么人坐什么席位,在农村,这些都是有规矩,有讲究的。
比如流水席都是十大碗。一是素炒、二是红烧肉、三是三鲜、四是汤、五是鸡子、六是圆子、七是羊肉、八是牛肉、九是鱼、十是十杂,
甚至哪个席位该放哪道菜,哪个人该坐哪个席位,这些都不能乱来。错了乱了,可是要得罪人的。
幸好有四大爷在场,这些老规矩,他老人家最清楚了。绝对不会出岔子。
王大能喝着瓶装的散白酒,远远的瞧着张二宝大摆流水席,郭春兰也忙活着撒烟派酒、端盘子上菜、、这帮人大吃大喝,老王头瞧着就眼馋、心里不痛快。
“呸!上梁吃流水席,也不请俺们家!”王大能也没想到,这张二宝,短短几个月,也成了太平村里数得着的富户。看着二宝和郭春兰腻歪在一块,王大能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怨恨的眼神。
新院子上梁之后,一应家具、家电都被装了进去。二宝让香芹和自己一块住。香芹顾及着二宝的名声,一开始还不愿意和二宝同住。
“这院子你也出了两万块,所以,你也有一份。你住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我倒要看看,哪个敢乱嚼舌根子。”二宝的话说的硬气,让香芹心里暖烘烘的。
“那二宝,我就住在西厢房好了。对了,重阳节就快到了,我想回赵庄,瞧瞧我小姑。”香芹小声说道。
“也好,我跟你一块去,我还没见过你的娘家人呢。”二宝瞧穿了香芹的心思,笑着说道。
“那太好了。见了我姑姑,你就说你是我的干弟弟。”香芹笑着说道。她打小在姑姑家长大,姑姑一家就是她的娘家人。虽然这辈子香芹没想过做二宝的正房,但带着二宝回去,让姑姑瞧瞧,也算是见过家长了。
“呵呵,我不但是你的干弟弟,我还是你的亲老公。”二宝翻身上马,主卧内顿时春色无边。(乡野兽医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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