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点头后回去房间,取出口袋里被水浸泡多时已然没法用的手机,将手机卡装到张姑之前买给我的手机里面。
随着我再开机,我看到左墓之前发来的几十条讯息。
左墓在讯息里提到,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心慌慌的,总担心我出事,让我看到讯息后第一时间回讯息给他。
我黯然着眼神,回讯息给左墓说我一切安好,说我只是太忙所以才没时间看手机。
左墓秒回讯息说没事就好,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我问左墓敬衍老道十年前长什么模样,从左墓的回答中我知道,我之前在道观山下看到的老道士,就是敬衍老道。
左墓告诉我,他师父早已经不再是道士打扮,他师父跟他一起参加的门派间聚会,他师父现在习惯易容。
我追问左墓他师父习惯易容的原因,左墓说他无所谓他师父易不易容,他不曾问过他师父习惯易容的原因。
左墓讯息问我怎么突然对他师父感兴趣,我说我只是顺口一问。
左墓说撒谎不是好孩纸让我讲实话,我说我讲的就是实话,问他之前是怎么无意间得到我电话号码的。
左墓告诉我,他是无意间,从他师父手机通讯录里看到陶姑两个字的。
他想着此陶姑或许就是彼陶姑,就用手段模拟他师父的声音用他师父的手机试着联络陶姑。
结果,此陶姑果然就是彼陶姑。
他从陶姑那里知道了我的联系电话,也确定了他师父居然和陶姑一直都有联络。
他始料不及那事实,不过很快也就冷静下来。
他知道,他师父和陶姑对我们的刻意隐瞒,也都是因为我已然自梳,怕我们再互生情愫。
我追问左墓,他是何时电话联络陶姑的。
左墓告诉我的时间,就是他电话我的当天下午。
左墓说,他知道我联系电话同时,也从陶姑的话语中知道,我曾鬼婴毒提前发作,替我再次压制体内残留鬼婴毒的正是他师父。
他终于联系上我,却没听到我的声音。
他再拨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已然持续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他第二天找机会再去翻看他师父的手机,他已然从他师父手机上找不到陶姑电话。
他为此向他师父直接挑明他曾电话陶姑事情,他直接了当向他师父索要陶姑的电话号码。
他师父告诉他,陶姑因为他骗取我联系电话事情勃然大怒。
陶姑已然断了和他师父的联系,陶姑勒令他师父删除她的电话号码。
最终的最终,他师父都没有给他陶姑的电话号码。
我再追问左墓,鬼婴毒提前发作的后遗症,是不是我要有段时间不能讲话。
左墓说是,说我必须要短时间内不言不语才能保全我的性命,否则我就会即时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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