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傅西岑将那一百元钞票夹在指尖,低头端看两秒,眼底情绪越发凉薄。
他回身将这张钞票塞进长生胸前的西服口袋里,拍了拍,讽道:“不过蝼蚁。”
后来,料是傅西岑也没想到,他这两年越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禁欲几年,第一次跟人做愛,就是他口中这蝼蚁般的人物。
……
一个月后,白乔在娱乐圈彻底没影儿,倒是外界三天两头将她推上热搜。
周衍卿气得几次三番给舒麋施压,破口大骂:“她是不是想拉着所有人都给她陪葬?你让她赶紧滚来见我,不就是有钱男人么,劳资有一大把,统统塞给她,让她挑个够。”
“……”
舒麋顶住压力,说,“周总,我也已经大半个月联系不上她了。”
电话那头静默,紧接着传来东西被扫到地上的声音。
“劳资再给她一个月时间,要再不出现我就当她死了,全网发讣告。”
“……”
夏末初秋,温城的植物已经开始有了凋零的迹象。
这天下午,她主动给傅西岑打了个电话,是他的副官长生转接的。
电话里男人嗓音冷冷淡淡,显得疏离,“如果你这个来电不是答应了我的提议,那么——”
“我答应你,我帮你拆散他们,让你表妹颜面扫地……”她打断他。
白乔缓缓顿住,压低声音,语气莫名有些委屈,“但我想见你一面,有些条件要当面跟你谈。”
仿佛害怕傅西岑不答应,她又强调:“毕竟么,你们豪门都重面子,要真拆散了,我的下场恐怕只会比现在更惨,我得从你手里拿筹码。”
那端犹豫了会儿,报了个地址。
白乔一听是个餐厅的名字,掐着手心拒绝,“不行。”
傅西岑眼尾一挑,单手将皮带从腰际抽出来,顺手扔在书桌上,朝她冷讽:
“这就怕了?那地方隐蔽性极好,相信我,比起你的顾虑,我更不想让人知道。”
但她还是拒绝:“傅先生,我只接受约在酒店,否则棒打鸳鸯这种事您还是找别人吧。”
白乔其实也是冒了风险的,万一傅西岑恼羞成怒真的不接她这招了呢?
她勾着唇,嗓音轻佻,带着淡淡的激将意味:“除非傅先生您……是在怕我呢。那这样好了,你的保镖不是很多么,多叫上几个不就得了呗。”
傅西岑冷笑,“凭你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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