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着一下,藤条重重地落在了那带着青紫的红色屁股上,一条又一条的棱子随着藤条的下落从那红色之中长出。
塞尔文罚的狠,也打得重,尽管如此,他也并非杂乱无章的在尼娅拉的屁股上随意责打。自上而下,藤条细细地亲吻着着高翘着的屁股的每一处未被责打过的地方。十七下过去,饱受摧残的屁股上方布满了藤条的细痕,下方却还未被临幸。
“十…十九…好…好痛…”接连的疼痛细细地摧残着尼娅拉的意识,仅仅挨了十七记藤条,尼娅拉已经不知自己挨到哪里去了,只是带着哭腔,下意识地报出了一个差不多的数字。
“尼娅,错了。”塞尔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用着柔和的声音提醒着身下人的错误,“加罚自己记着,从头开始吧。”
“不…我不要了…呜呜呜…”听到要从头开始,尼娅拉慌忙哭着捂着屁股,侧倒在了台子上,向着塞尔文求着,“我不想被打了,好痛…”
看着眼前这场景,塞尔文不由得还是心软了下来,轻声叹着气,蹲下了身子。
轻轻地,塞尔文将藤条放在了窗台边上,看着自己眼前这早就哭花了脸的小丫头,拿出了手帕为她拭去了眼泪,像哄孩子一般地说着:“我早就说过,只要你答应不再收留他们,我就不打了。只要你点头,我们就不挨了,好不好?”
可是尼娅拉犹豫了。
想到那天见到的那人,那个被瘴气侵蚀却还保有理智的那个女子,求着自己保住她的妻儿,让她们离她远些。那是尼娅拉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这样强大的力量之下保有自我,或许,这样的存在是他们这座孤城最后的希望。
她不愿意让那女子去死,更不想这希望消亡。
她倒在窗边,抬头看见的便是月城的残骸。说是残骸,那仍旧还是完整的建筑,只是如今再也没有活物,她不想这座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城也落得如此下场。
想着,尼娅拉自己抹了抹眼睛,将泪水抹去,又摆回了最初受罚的姿势,示意着塞尔文继续。
塞尔文看她的样子,知道今日尼娅拉只怕是不会服软了,只是叹了口气,拾起了藤条,便要继续。突然,尼娅拉喊停了他。
“怎么?回心转意了?”塞尔文面带着无奈,看向这眼睛仍旧肿着的小丫头,问道。
“…不是,就是…要不你直接打我一百好了。”尼娅拉纠结着,最终还是将这说了出口,说完,便又将脑袋埋回了臂弯之中。
“…”塞尔文看着眼前的小鸵鸟,却不知自己该说她什么好。
偏偏,自己当初选中这孩子作为自己的神使,就是因为她这性格。
偏偏,这选项还是自己给她的。
不需要等待受罚者的报数,藤条这一次飞快地落下,如同雨点一般,细细地落在了那已经布满了痕迹的屁股上。惩罚者手下丝毫没有留情,利落地将藤条一下下地打在了那布满痕迹的屁股上。受罚者也没有再躲闪,尽管疼着,却也还是好好接受着本不该在她身上的疼痛。
“啊——唔…”随着藤条那不留情的下落,尼娅拉也因为难以忍受疼痛而叫喊着。臀肉不停地在责打之下颤抖着,却又不敢下落。一百下尚未结束,整片红臀上早已布满了整齐的红痕,毫无多余的空隙。
原本漂亮白皙的屁股,现在除去臀缝之类的凹陷处,其余的早已被藤条的痕迹侵占。比起早些时候,现在看起来可怕的很。那些痕迹,只怕是再挨上那么一两下,就要破皮出血。
塞尔文停了手,站在边上,细细打量着那被添上了痕迹的屁股,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藤条许久没有落下,原本将脑袋埋在臂弯内强忍着疼的尼娅拉也悄悄探出了脑袋,偷瞥着伫立在自己身侧的神明大人,想参透他在想什么。因为一直躲在臂弯之内,又是极度的疼痛,尼娅拉的脸早就变得红扑扑的,混杂着汗和泪痕。
注意到这小脸的塞尔文,只觉得她有些可爱。
“…果然还是该换个地方。”尼娅拉只听他自言自语着,又将藤条举了起来。见状,她慌忙又将脑袋埋了回去。
咻——啪。又是一记。
???!!!
“塞尔文你——”那特殊的一记藤条,令尼娅拉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一鞭,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菊穴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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