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当年邵纪一群人都在背后胡说,把自己对妹妹的期盼编排成了假想“童养媳”。后来,父亲还把这件事写进了作品集中。
类似这样藏在照片里的糗事实在数不胜数。喻司亭每问起一张,初澄的童年都仿佛是被开启了一层封印。
两人就这样聊着,忘却了时间。
期间厨房帮佣受金教授的嘱托,送来两份桃胶烤梨炖盅,敲门几次无人应答,在屋外附耳却听得室内满是爽朗的笑声。
喻老师觉得自己还没有听够故事,夜色却已深,到了该告别的时间。他站起身,从沙发扶手上拿外套时刮掉了什么东西。
啪嗒一声,一段深色的实木条落在地面上,两人同时低头查看,皆是一怔。
初澄刚要弯身,被对方先一步捡起。
“这是戒尺吧。”喻司亭把物件拿在手里,翻转着仔细查看,发现在它的背面刻着一个精细的“初”字,抬头好奇地问,“你的?怎么压在沙发垫下面了?”
“昂。”初澄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没由来地心虚道,“是我要扔掉的,忘记了。”
实际上是想扔,但没敢。
万一老爷子什么时候再想起来,他不好交代。
喻司亭的眼睛很毒,一眼认出了戒尺的材质,也看出了面前人表情里的些许不自然,一瞬恍然。
他一本正经道:“上好的小叶紫檀,扔了怪可惜。你要扔在哪里?我去捡。”
“你要它做什么?”初澄诧异地脱口反问。
喻司亭摸着上面的刻字,自然地笑笑:“这可是初家的戒尺,门庭下有一个算一个的博学出众。拿回去打外甥都是种好兆头。”
初澄无从分辨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
初家这一代是独子,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根戒尺原本是用来教训谁的。
其实这种放着落灰的东西,比起扔掉,送人倒也不失为一种传承,老爷子应该不会计较。但毕竟是自己用过的,况且对方已明言是要拿回去打孩子。
“舍不得?”见他迟迟不回应,喻司亭还想继续试探,却突然被对方抽走了手中的尺子,“哎?我还没看完呢。”
“我可不做这种得罪人的事。”初澄回他一句,随手把戒尺塞进自己的行李箱里,转身推依
依不舍的人出门,“真想用的话,你自己做把新的去。()”
“?()?[()”
初澄跟在后面嘟囔:“我又不扛着行李箱徒步走。”
“这么有自信?”喻司亭摸出手机,拿在手里假装滑了两下,嗓音摇曳,“在朋友圈里也没看到助力链接,看来是成功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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