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乐得不轻:“好好,你这明水暗水的一通说,我要是不要你帮我打水,不是把那财运往外推了嘛,既然水是财那我便不推脱了。”
宋延年打了几桶水后,这才往码头方向赶,这时日多是赶考的学子,码头的乌篷船倒也不少。
船行顺水,赶在日落前,他终于到了琼宁府城的城门外。
从护城河上一下来,宋延年觉得自己就是土包子进城,眼睛都不够用了。
虽还是在城门外,但码头上的人还是很多的,绫罗衣的商人,粗布衣的力工,摊贩……形形色色的人,喧喧闹闹的为春日的傍晚添了一份热闹的颜色。
宋延年将路引递给了守城门的小兵。
小兵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憨厚,他看了路引上写着乐亭县小源村,估摸着宋延年是第一次来府城,特意和他交代了几句。
“我们琼宁是有宵禁的,戌时五刻关城门,寅时五刻开城门,到时别误了时间。”
“宵禁时间,就是在城里也别乱晃,被夜巡的武侯抓到可不是开玩笑的。”
宋延年点头,“多谢小哥。”
琼宁作为府城,城里的热闹可想而知,街边临立着商铺,触目皆是行人。
宋延年找了家热闹的客栈住下。
第二日一大清早,在客栈小二的推荐下,宋延年找了个中人。
他跟着中人后头看了几个独门的小院子,最后定下了白马河那一带的一间小屋。
刘中人接过宋延年给的十两租金以及五两定银,插了句话。
“西海子那套不是更好,采光足,租金也便宜二两银,客人怎么不定那间?”
宋延年摇头:“这间就很好了。”
刘中人见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说了,只是心中暗道,这不当家就是不知柴米油盐贵,二两银能省就省啊。
真是败家的娃娃。
送走刘中人,宋延年闭门潜心苦读。
西海子虽好,却有好多读书人租住在那一片,经过那片区的客栈时,他还见一些身穿白袍的学子正以诗会友呢。
他不想每天疲于应酬,干脆多花这二两银,在这白马河一带住下了。
过了两日,休整过来的宋延年到了琼宁州府的礼房里报了名,接着就安心等待中旬时的考试。
府试那日清晨,春日里天亮的比冬日早,和县试时不同,这次宋延年到琼宁州府考试的地点时,天光已经有丝蒙蒙亮。
这紧要关头谁都不敢惹事,众学子都老老实实的排着队伍,学子的队伍排得很长,宋延年提着他的考篮,静静的跟到了队伍后头。
把手大门的搜子严格眼又利,宋延年队伍前头一考生夹杂在笔管里的蝇字小抄都被他翻出来了。
搜子看着眼前面白冷汗出的学子,冷笑一声,“书生?哼,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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