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霍南天借着窗外那淡淡的晨光,细细的把玩着她的手指,她身体在似乎任何一个部份都在吸引着她他,都让他视若珍宝。
慢慢的抚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的摩娑着她的细腻的脸部的肌肤,再一点点的往下,轻轻的覆住了她的嘴,她睡得如同昏死过去一般,没有一点点的知觉。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仔细,像是要将她这般美丽的模样一丝不余的都记入脑子里:“曼儿,你爱我嘛?”只有她的沉睡的时候,他才敢这样的问着,昨天她的那句不要离开我,将他的心陡然的炸开了,巨大的翻滚的浪潮伴随着那被炸开的缺口席卷着喷涌而出,将他淹没。他不会离开她,先离开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他从来没有问过任何人,甚至是多娜,这是一句情人之间的最普通的话了,可是如他这样的男人,他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开口说,因为任何的一个女人都会亵渎他的这个爱,但是偏偏遇上了她。
她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钻着,因为他的体温总是让她在夜里不由主的想要贴着他,深遂的眼眸着流动着墨色般的流光,黑亮的发丝因为她的移动而披散开来,一缕一缕的,在她的肩膀上,锁骨上,甚至是被子里的每一处地方都有他疯狂占有过的痕迹,她是那样的依赖着他。
霍南天俯头去,与她甜美的睡颜相对着,与她的呼吸相通着,这样的她,浑身不着寸缕,如同个孩子般的睡得安稳而香甜,霍南天紧紧的圈住了她,这一生要遇上一个爱的人是多么的不易呀,到现在他才会发现自己原来在见到她的时候便已经是爱上了,所以不顾一切,不择手段,曼儿,可我一个机会可好?
腥红着眼里带着一丝的温暖的湿意,忍不住的低下头去与她的唇瓣紧紧相贴,深深吻住,强势的撬开了她的小口,将他强势而霸道的气息过渡到她的嘴里
“唔”她的娟秀的眉皱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应着
霍南天的身躯重重的震了一下,看着她的样子欲发的忍不住,吮住了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几乎想要再来一次,他真是疯了,怎么也不想停止下来,好像只有在她的身体进,好像只有紧紧的抱着她才会感到温暖与安心。
她呼吸开始不顺畅起来,霍南天放开了她的唇,埋首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诱人的清幽的体香,粗重的喘息着,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跳动的脉博上,压制着想要挤进她的诱人的身体里的欲望。
这一生,他真正想要的东西真是太少太少了,可是每一次的失常,每一次的忍不住,都是因为他怀里紧紧拥着的这个女人,已经把她折腾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可是自己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只是想这样抱着好她,时时刻刻的感受她那娇美的胴体,与她的肌肤慢慢的摩擦着,那种即难熬又渴望的感觉让他如同行走在冰与火的边缘般,欲罢不能
这样的早晨,哪怕是再重要的生意他都不想去,可是这个时候另外一部手机却叫了起来,他抬起迷离的眼眸,看到了电话号码,也才想起来他交代了元烈办的事情。
真他妈的见鬼,他似乎用尽了这一生最大的克制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把被子给她盖好之后,捡起了在地毯上手机。
“喂?”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充满了磁性,淡淡的说着。
“我已经把他给绑来了,但是毕竟这个张真人认识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元烈的声音里有点冷硬,气息变得寒意十足,这个bt的家伙,就算是隔着电波也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迷人的晴欲气息,久久不能散去。凭什么他彻夜狂欢,而他却好几个月没有女人,还要陪着他疯,交上了这样疯狂的朋友,他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霍南天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松软的被子里,柔美娇俏的身影深陷了进去。薄薄的嘴唇勾起了性感的弧度,挺拔而优雅的身姿慢慢的走出了房间,他不想吵到她的。
走出了房间,整个客厅都沐浴在晨曦的柔光之中,他站在窗子前看着俯视着底下的一切,锋利的薄唇轻启:“是的。”
她是他心尖上的人,谁敢动她,遇神杀神,遇佛诛佛
:“现在嘛?”这个时间应该还早吧,元烈想着能不能挤出点时间去给某人送杯咖啡。
霍南天暗深如墨的眸子里充满了霸气,气息冷冽的淡淡说着:“当然。”这种定时炸弹越早拆掉越好。
元烈臭着脸,说完了地址之后便挂上了电话。
霍南天将衬衫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眼底带着一丝的腥红,如同流光划过般的,慢慢的深墨色有眸子如同星辰璀璨的夜空般,轻轻的吻了一下床上的人儿:“我去给你清理一下垃圾,乖乖睡觉。”拉好的窗帘,安静的房间里面被厚重的丝绒窗帘给覆盖住,光线变得暗淡,外面柔和的晨光再也透不进来,她的小脸沉静依然。
优雅的离开,门口着的两个保镖刚刚换了班:“好好保护简小姐,我今天会让冯妈送餐过来,她出门要立刻给我电话。”
车子开得并不很快,他可以慢慢的到,相信这样的等待会让被捉起来的人感动一种折磨与恐惧,这个他是最喜欢了。
安静的院子里,红墙绿瓦,与这样极不相符的是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都戴着耳麦,一片的令人觉得可怕得快要窒息的气氛里,门外吱的停下了一辆车子,坐在院子里的中年男人枯瘦的脸上带着阴暗,看着有个冷冽优雅的英俊男子走了进来,霍南天?放眼看去,还有谁敢这么绑了他,也就是霍南天了。
:“张真人,久仰久仰。”锋利的薄唇勾起了一抹耀眼而讽刺的弧度,迷人的眼眸里带着让人看不清的淡淡笑意,但是却透着一股令人惧怕的寒意。
:“是霍先生吧?”中年男人抬起如同枯叶般的双眼,看了一下他,果然是霸气十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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