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姜矜的眼睛永远是那么克制冷静,跟明艳娇美的外表丝毫不符,即使声音柔软,眼眸还是冷清如冰凌。
他从没有见她踌躇、迷茫过,也没有见她流下眼泪。
她明明是铁石心肠。
“我不在意。”谢容与喉结滚了滚,开口,“你是不是把我当替身我都不在意。”
“三个小时前,我说得很清楚,你对我的补偿是陪我过生日。”
“其他的,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变。”
姜矜有些不相信,她用很明显的疑惑的目光看他。
谢容与却低下头,含住她玫瑰一样清甜柔软的唇瓣,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柔软蓬松的被子上,深深吻她。
姜矜顿了片刻,伸出细白手臂,环住他脖颈。
谢容与撑起身体,膝盖轻巧顶开她并拢的纤细的腿,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
她的脚纤细玲珑,白玉一样莹润,花瓣一样柔软。
他凝眸,轻轻在她脚踝吻了下,想继续吻下去。
姜矜猛地收回脚,脸颊带着羞恼的薄红,“你再亲我的脚,就不要亲我的嘴!”
她这样羞恼不常见,只有在床上才会看到。
谢容与微哂。
她在□□上是保守的,在床上不像谈判桌上游刃有余,而是显出一种生疏的稚嫩。
姜矜不知他有什么恶趣味,明明可以舒舒服服一个姿势做,他偏偏要搞出许多花样。
明明亲嘴巴就够了,还要满身亲来亲去。
谢容与眼底蕴笑,一手抚她发顶,另一手触她肩膀,拢她在怀里。
“这样说话就正常多了。”
姜矜微怔。
谢容与伸手一下下抚摸她纤瘦背脊,温声说:“姜矜,你对我有恩,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我该承受的,你不用对我愧疚更不用讨好我,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想不到谢容与竟然是个高人。”电话那一边,陈如锦感叹道:“不怪他能东山再起,就这容忍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姜矜跟陈如锦在事业上是对手,她俩在京旭集团因为一个董事会席位挣得头破血流,在投资场上从北美厮杀到南欧。
但在感情上,她们倒颇像闺中密友,并没有什么祖母跟孙女的辈分之分,姜矜在感情上有什么疑惑都会讲给她听,而陈如锦也愿意通过她丰富的情感经验指导姜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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