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丁夏宜换上了礼盒中的豆绿色睡衣,衣服材质很特殊,很薄很凉,似乎是知道她畏寒,乔时翊贴心的在礼盒里加了件长袖外衫。
入春的夜风不寒,但作为见过睡衣内里真面目的丁夏宜,就算再热她都要披上外衫。
丁夏宜抬眸,波光粼粼的眸子撞上对方黑沉却又蕴着火苗的黑眸,她动动下唇,“我知道你以前很累,从来不过生日,但是以后你有我啦,我每年都会陪你过生日的,生日快乐,老公。”
说完,她双手勾着他脖子往下压,仰头迎上了他的唇。
不管他们接吻几遍,她的吻依然青涩,像个初碰禁果的小孩,胆小又试图引起注意。
携带红酒香味的舌尖滑了进去,像一条漫无目的的蛇在里面四处碰壁,四处留香。
乔时翊也没有再忍下去,拖住她软下去的身体扔在床上,再低头加深了她的作为。
外衫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床角,丁夏宜双眼微眯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乔时翊盖印章。
不知不觉,乔时翊的唇移到肩头,将细小的肩带咬下,才又一路向下滑到腰侧的绑带设计。
两根绳子在他的帮助下轻松瓦解,还没等丁夏宜寻思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的手已经摘到了雪山的果实。
覆盖在雪山上的遮光布被往上挪,作乱的掌心隔着一块纱触上形状多变的雪山。
丁夏宜没忍住哼唧了一声,随后立马紧咬下唇,生怕自己还会发出羞于耳朵的声音。
乔时翊察觉到她的举动,手指慢慢摩挲她唇角,连哄带骗地,“叫出来,我想听。”
丁夏宜不愿,可抵挡不住山崩地裂的撞击,旖旎的音符从唇角迸出,没一道落入乔时翊耳膜,都使他眼尾泛红,青筋暴起。
“哥哥…哥哥……”
“哥哥疼……”
山崩前,雪山忽然归于宁静不再剧烈晃动,乔时翊浑身满是汗水俯身靠近处于空中的丁夏宜,故意在她耳垂轻咬,“哥哥可以撕掉吗?”
“嗯……”
又一条昂贵裙子落地,墙上影子密不可分,桌上的唱片机还在响着悠扬的歌声,与此起彼伏的男女合声形成了鲜明对比。
今夜的卧室不会继续寂静,也不太平。
猛烈的潮水推翻湖面的小船,将船上的姑娘卷进大浪里,迷失了方向的姑娘只能任由潮水拍打,安抚,又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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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丁夏宜被窗帘外的橘光扰得皱眉翻身,抱着手感熟悉的“抱枕”笑着又睡了回去。
乔时翊见姑娘歪头又睡了回去,无奈的笑了笑,帮她把被子盖过光滑的肩头。
看着床角、地上散乱的衣裤,乔时翊又把视线挪到墙面的横幅上,红底黄字的标准横幅乔时翊见得多,但却第一次见有人用这种形式写祝福语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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