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袁先生也不必在入宫中了。”
“你的意思我会代为转达给陛下的。”
郭嘉独自饮了一爵酒,笑道。
“如此,便有劳郭令君了。”
“在下这便这番豫州,安排好家中事宜。”
“告辞了。”
袁胤自然是归心似箭一般,他回到函馆,同朝廷告了辞,领了恢复袁术的文书,便立刻登上了回到豫州的船只。
次日,勤政殿内,郭嘉将自己与袁胤所说的话,全部告知了刘辩。
刘辩闻言,微微点头道。
“奉孝,既然你见过了袁嗣与袁胤两人。”
“你倒是说说,这两人哪一位更适合出任豫州的官员。”
郭嘉闻言,几乎毫不犹豫地说道,“袁胤更适合。”
“袁嗣虽然先至,但其心性上终究不如袁胤沉稳。”
“且以才试之,也是袁胤更为稳妥一些。”
刘辩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此事朕会告知吏部和尚书台,有一位在当地有名望的辅官,做起事情来总是要上许多的。”
“对了,那袁胤对于刘表近期的行为是如何说的?”
“启禀陛下,依照袁胤所说,汝南袁氏与刘表历来不合,倒也正巧是朝廷可以善加利用的。”
“并且刘表今日在豫州搜刮世家田财的行为,让袁氏十分不安。”
“据袁胤自己所说,就如同在袁氏头顶悬着一把利剑,让他心中难安。”
郭嘉说罢,刘辩笑道,“如此甚好啊。”
“朕就是需要他们头上悬着利剑,时刻不安,只有如此,才能为朝廷好好做事。”
“若他们安逸了,只怕百姓就要不安了。”
“奉孝,你待会去一趟文若出,让他以尚书台的名义,发一份文书,敲打一下刘表,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以,但也不能让他们做的太过了。”
“若是豫州的世家都被敲骨吸髓了,即便朝廷接了手,很多新政也难以得到民间的响应。”
“臣知晓了。陛下近日忧心忡忡,可还是在为益州之事担忧?”
郭嘉见刘辩桌上的案牍堆积得有些多了,便问道。
“倒也不完全是益州之事。”
“自朕亲征以来,数年间扫平北方,此刻只有寿春与益州还不算归顺。”
“最为一国之君,自然是免不了要往后多想想的。”
“朕最近一直让云长侦查鲜卑的兵力情况。”
“云长也是有回报。你也拿去看看吧。”
刘辩说罢,指了指面前的一打文书,遣张让送到了郭嘉手里。
郭嘉仔细阅读了关羽今日来寄回的文书,也是惊叹不已。
“鲜卑兵马竟有如此之多?”
“是啊,不光如此,在鲜卑的更北面,还有其他的异族,正在与鲜卑交战。”
“云长所能探查到的兵马,也不过是鲜卑靠近我大汉一侧的罢了。”
“加之鲜卑各部联合后,尝到了甜头,近日来,鲜卑与乌桓还有南匈奴走得颇近,只怕是想要联合在一起了。”
刘辩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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