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忙点头:“小的明白!”
再说玉娇沐浴回了房后,便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而青菊和桑桑换着被褥。
这两人许是因不用保守秘密,所以都轻松了不上。
再者都说姑爷回来了是件大喜事,得把床上单子都换上喜庆的颜色来讨个好兆头。所以也不知她们大晚上从那寻来了一床红色喜庆的单子在床上铺着。
玉娇梳着头,看着她们两人这般的积极,便嘀咕道:“又不是成婚,也不用非得弄一床红的呀。”
青菊一边铺着床,一边笑道:“小姐和姑爷这分别了这么久,姑爷回来住的头一晚,定然要喜喜庆庆的讨个好兆头才行。”
听了她这么一说,玉娇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唇。
见她们这么积极,玉娇也就不忍心告诉她们事实。今晚已经算不得是第一晚了,裴疆在前两日就已经在这张床上宿了大半宿了。
桑桑脸上挂着笑附和道:“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小姐和姑爷这么久没见了,还不相当于是第二次大婚了。”
玉娇闻言,想起大婚那晚,脸色微赧。默默的转回身继续梳头。
这时床铺好了,裴疆也正好回到了房中,两个婢女也非常懂事的退出了屋子。
裴疆走到了她的身后,拿过她的梳子,帮她梳头,问:“以前我可有这样帮你梳头?”
掌中的发丝很松软,有些让人爱不释手。
裴疆想,他以前应当是梳过的。
“何止是梳头,天冷的时候你还会给我洗脚,还会……”话语一顿,转过身子抬头望向他:“你以后可还会给我洗脚?”
裴疆低下头,目光落在她穿着木屐的脚上。从木屐中露出来的脚趾又圆又白,许是因被盯着看,微微蜷缩了一下,甚是可爱。
哪怕是有些不记得了,但到底自己最了解自己。
裴疆再而想,他以前应当不仅仅只是洗脚而已。
玉娇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别瞧了。”
收回略微幽深的目光。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低沉道:“你若现在想洗,我便让人端水进来。”
低低沉沉的嗓音入耳,不知怎的就生出了几分羞耻感,脸颊微烫摇头:“我都洗澡了,不麻烦了。”
裴疆嘴角微扬,随而低下身子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若不洗,那便就寝吧。”
把她抱到了床边,看了眼喜庆的床铺。
玉娇忙解释:“桑桑她们说你回来第一晚,总该要喜庆一些的。”顿了顿,又补充:“我没和他们说你早就已经回来了,你也不许说。”
“我自是不会说。”说着便把她放到了床上,替她脱下了鞋子,目光在她白嫩的小脚丫上边也多停留了一会。
而后也脱鞋上了床。
玉娇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朝里侧躺着。
裴疆上了床,从背后拥住她,“还在想今天晚上的事情?”
玉娇“嗯”了一声,把他的手掌拉到自己的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的掌中的厚茧,随而道:“即便你们方才避着我说,我约莫也猜出来了是沈如月自己对自己下的狠手。”
裴疆低声道:“是的,往后刺史府来的人,你避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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