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看到过,很多很多次。
那双清冷的眼眸,会有春光明媚,专注地望着那个人;那对冷漠的唇,会主动亲吻,吐出娇柔婉转的呻吟;那双矜持的手,会搂住那个人的脖颈,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这样的特例,从来不是对他。
白非辞的脸色逐渐冷静下去,他平静地洗了洗手,走出洗手间时,又是那个清冷矜持的贵公子。
白清素微微低着头,研究右手扶手上的按钮,犹豫着到底哪个按钮可以放倒椅背。
一只玉石般的手,忽然出现在视野之中,按住了扶手,霜冻花木的气息随之袭来,灼热的体温隔着极近的距离冲入她的身体。
白非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弯着腰,身体越过她的身前,正在帮她调整椅子。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像是在做一件很自然的事。
白清素抓紧了扶手,心脏跳动得飞快,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迫不及待地想往前凑。
她竭力往后仰着,感觉到白非辞微凉的发丝拂过了她的下颌,像极了一个稍触即离的吻。
酥酥麻麻的
要不是坐在椅子上,白清素觉得自己肯定软了腿,扑到了白非辞怀里。她脸上已经开始发烫,目光不敢再看白非辞,只能望着机舱顶。
椅背往后放倒,她和白非辞的距离终于拉大了一些,而她也得以逃离被诱惑的魔咒。
她拉起腿上的毯子,懊恼地盖住自己的脸。
那是哥哥。
她在心中警告自己,就算看上去再怎么美味,那是哥哥,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人。
等等,不是美味。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脑已经开始越来越偏,身体的渴望似乎已经快要影响她的思考能力。
可以了。
白非辞的声音淡淡的。他没有看她,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在轻轻地颤抖,那是强行中断触摸渴望的结果。
她的指尖刚才就抓在扶手上,紧张地绷紧,像是抗拒他的接近。
他差一点点,就能触摸她的指尖,他昨晚舔舐过的,柔嫩的指尖。
只有几厘米的间隔,他已经能够回忆起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身体的快慰,但是,却再也无法前进。
谢谢你
她的声音隔着毯子,模糊地传来。
白非辞眼中暗沉,烦躁隐隐浮现。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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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眼中的哥哥:香甜,美味,不能吃。每天都忍得像是一个拒绝甜点的减脂人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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