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只能解开衣襟,衣服散落一地,恍若盛开的海棠花,朵朵旖旎。
玉珏攀上顾鹤的肩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声音有些颤,那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微微发抖,他软着声音道:“殿下,轻些,奴才怕疼。”
顾鹤揽着他的腰,安抚的和他拥吻,低声说道:“孤知道了,你且安心。”
他指甲微微用力,捏紧了他的衣服,又缓缓放开,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
外间风雨骤来,屋外的树叶被打的唰唰作响,不堪承受的花瓣纷纷落地,那红色蛛网里面的束缚着一只哭鸣的白鸟,翅膀震动,将蛛网绷得笔直,却无法逃脱控制。
只能任由蛛网侵蚀,将躯体染红,濒死鸣叫,却没有换来一丝可怜。
此刻寝殿内亮着四盏烛台,将雪白的肌肤渡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似打着光圈,发烫的身体渐变嫣红,恍若垂暮的晚霞。
“殿下,殿下”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似在求饶般,手指正在乱抓的,身体完全悬空着,脚趾都在无助的蜷缩着:“我真的受不住了!”
顾鹤半跪在床上,闻言,抬手撑起他的背,让原本崩溃的身体有了一丝支撑,手飞速动着,堪比打在屋檐上逐渐大的雨滴般急速。
“太子殿下、殿下,我手腕好疼,啊,这样真的不成了”白鸟翻飞挣扎起来,那囚着他的红丝被绷直发出不堪承受的紧绷声音。
玉珏手脚被绑住,强行承受自身的全部重量,尽管包裹着手帕,还是将手腕脚腕磨出红痕。他眼泪溢出泪珠,那糜烂的海棠花被捣碎了,花枝飞溅,无法依附在风雨中。
顾鹤面色如常,不紧不慢的看着他的动作表情,没有任何安慰,只是颇为冷淡的看着。
如此这般,玉珏便更委屈了,眼泪不断滑落,眼皮都红了起来,他克制的咬着红唇,直到顾鹤见他实在可怜,怜惜地低头来亲他的眼皮,这才呜呜哭出声来。
一双泪水沁润的狐狸眼,恍若勾人魂魄的镰刀,欲罢不能的情愫在缓缓蔓延。
“小玉儿,这般爱哭,可是难受了?”沉默了半夜,任由他委屈的太子殿下,此刻又像是没事人一般的温声安慰他。
玉珏忍不住眼圈更红了,手脚还未解开,不能和他拥抱,不能在他怀里得到温暖,就像是幼鸟得不到安慰似的,眼泪更甚了,声音有些哑了:“难受,手脚都麻了,殿下不疼我了”
“如何不疼?”顾鹤缓缓的语调,似暖阳日缓缓流动的山泉,他托着他的腰,吻落在他涔出汗意的鼻尖,小太监身上的香味更加浓了,像是柴火下加热的香,越来越浓郁了。
“弄出来,孤就松开你,小玉儿自己努努力,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顾鹤亲他的脸,亲他的脖子,亲他的眼睛和鼻子,就是不亲他的嘴。
玉珏探出舌尖想要留住他,顾鹤只是笑着看他,亲在他嘴角上,便又离开了,玉珏登时眼泪更凶了:“呜呜难受。”
“乖,很快就好了。”顾鹤亲亲他汗湿的鬓角。
最后在白鸟崩溃之后,终于得到了自由。
在同一屋檐下的另一房间,却彻夜难眠起来,他今日没有为太子看诊,却在回来的路上瞧见了那侍卫手上拿的蟹酥饼和咸水鸭,他从小爱吃。
咸水鸭是玉珏爱吃的,两人一起长大,吃食上也互相将就,但最终当初喜欢吃的东西,再入口味道已然不同,人也不再是当初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顾鹤: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哦。
玉珏:……
明天九点见
第88章
紫檀游龙大床上,四个顶柱也都是顶顶好的檀木制成,流苏床幔摇曳着,烛火中晃动着人影,袅袅熏香缭绕。
顾鹤发丝尽数披散而下,温润眉眼染上点点红意,他寝衣半开,露出雪白的锁骨,上面被人点缀了些红梅,一朵朵绽开。
他捉着一个脚踝,肌肤雪白,只是脚踝上也带着一圈红痕,脚尖带着一点粉白,骨肉均匀的腿,此刻膝盖上大片红印,脚也在手上战栗着。
燃着的烛光发出似劈里啪啦的声响,躺在锦被中的人,若辉月闪烁,若牡丹吐露,外间守夜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玉珏身上没穿衣,上身是太子殿下亲手缠上去的红绳以及太子殿下的宝贝又被他重新带了上去,下了命令,一夜不许摘。
顾鹤的眼被晃了一下,红色的绳勒成了一副迷乱的画卷,只是这种画卷多是烟花之地或者给出嫁女启蒙所用的。
“怎得喘成这样?可是不喜孤这般伺候你?”顾鹤抬起他的脚踝,亲在他泛红的膝盖上,声音含着笑,语调温润。
玉珏眼睫被泪水打湿,眯着眼时,有些看不真切,睫毛粘在了一起,他手指紧紧抓着被子,那蜀锦被抓了一个小小的窟窿,他哼唧一声,撑起酸极的腰。
伸手抱住太子殿下的脖子,脸颊红成了樱桃,唇被他咬的浅印未消,递上自己的唇,玉珏湿漉漉的眸子眨了眨,沙哑着声音道:“喜欢,喜欢极了。”
他手腕上也有明显的一圈红痕,起初进屋的时候,这王八羔子将他手脚用红绳绑在这四条床柱上
现在玉珏都觉得他的腿都是麻的,恨不得将这四根柱子给砍了。
他暗自骂道,人不行,玩的话,活该天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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