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江月白和云裳拜别银环,离开寨子继续在十万大山外围闯荡。
上山巅,见一丛百年灵烛果,江月白大战凋群,云裳薅走灵果,还摸了两颗凋蛋,金丹凋王回归,被追杀三百余里,洞穴里互相上药。
烤凋蛋好吃!
下峡沟,入蝙蝠洞寻宝,未见宝物差点掉进蝙蝠粪坑,惊动上千妖蝙蝠,幸得江月白剑霄傀儡相助,两天一夜终灭尽。
可惜,蝙蝠肉不好吃。
过沼泽,毒虫种类繁多,云裳如鼠进米缸,自己储物袋装满,又往江月白储物镯中塞上不少毒虫,耽搁十余日。
野果还不错。
出迷岭,见两寨蛊师为争奇花火拼,云裳欲离是非之地,江月白啃甘蔗围观,待到双方杀红眼,破空闪一来一回,夺了奇花逃之夭夭。
如此两月时光匆匆过,一路惊险刺激,吵嚷打闹,收获满满。
江月白采集不少灵药,虽然年份都不高,积少成多,《仙草经》修炼进度喜人。
兽魂也收集不少,尚未提取元精。
云裳炼成黑蟒绞力蛊两只,石皮蛊十余只,此类辅助蛊就像一次性法器,可以由蛊师直接施加在其他人身上。
江月白在云裳帮助下,吸收一只黑蟒绞力蛊和五只石皮蛊,力量和防御增进良多。
疾行半月,两人终在斗蛊大会开始前一日赶到蟾寨。
处理完满身妖兽材料,两人换掉破破烂烂的衣裳,神清气爽的挽着手,在街上闲逛。
蟾寨此时热闹非凡,人群摩肩接踵,道旁叫卖声不绝于耳,货品琳琅满叫人看花眼。
江月白囤了一些土酒,尤其是泡着各类毒虫的土酒买了十大坛,将来回宗之后送给太上长老,看她喝不喝。
“斗蛊大会要开半个月,最近人好多,阿裳你陪我一起摆摊卖丹药符箓好不好?”
江月白扫视周围摊位,生意都特别好,也有一些外来的散修在这里买卖中原修士的物品。
云裳犹豫,“我可不帮忙吆喝叫卖。”
“好,那边铺子门口好多人,是在干什么?”
江月白拉着云裳挤在人群后面垫脚朝里面看,发现是类似赌坊的地方,正在押这次斗蛊大会参与蛊师的胜负。
“阿裳,要不我们也押两注,万一赢了呢?”江月白问。
“我们对这些蛊师都不了解,哪里知道押谁能赢?万一输了呢?”云裳担忧道。
江月白拉着云裳强行挤到前面,云裳在她身边不断跟周围人道歉。
看清店内屏风上一个个蛊师的名字,江月白抬手一指。
“银环寨银环,我们认识她,就押她。”
云裳面露难色,“可是我觉得她拿不了魁首。”
“管她呢,押一百下品灵石!”
云裳被江月白催促着,最后也押了一百下品灵石买银环拿魁首。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白天看斗蛊大会,欣赏蛊师之间的争斗,晚上在集市上摆摊,赚几个灵石,听周围人为斗蛊大会对骂。
斗蛊大会精彩纷呈,两人因为投了灵石押银环赢,每次她上场时,江月白和云裳都格外紧张。
好像银环是她们的亲人,怎么看怎么顺眼,摔倒都是可爱。银环对手是她们的仇人,怎么看怎么讨厌,连呼吸都是错。
银环稍占上风,江月白就能从看台上跳起来,银环稍稍落败,云裳就得捂住脸拉住江月白,免得她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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