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很奇怪……怎么说呢……呜,唔嗯!!”妮多还想发表些高见,但是随着他舌头的移动,她的语言能力大幅下降,以至于整句话都说不出。妮多轻轻喘着,俯视伊斯诺德肌理分明的脖颈和肩背,感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由下-体传入小腹,她惊奇于寡言沉默的奴隶居然有这样一条灵巧的舌头。
伊斯诺德握住她的腰,以防她乱动,全神贯注埋首干活。口舌功夫是最基础的,但收效也最明显,只要有技巧的挑拨、按压、弹动,即使不深入内部也能使对方兴奋起来。
她的气味很迷人,肉呼呼的花瓣,圆鼓鼓的山丘,稀疏毛发完全盖不住粉色缝隙。反应也相当可爱,得到快乐后就立刻放弃了抵抗,两条细腿盘着他的脖子,索求更多。
“呼……哈哈……这样很痒……你别吹我呀……”妮多的嘴巴仍不肯放弃基本功能,但伊斯诺德是没有余力去回答她的,唇齿体贴过花瓣,他将精力集中在小小的赤珠上,舌尖掀开上面覆盖着的花萼,不停地画圈、按压、吮吸,直到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前所未有的热烫鼓胀起来,轻轻跳动着。
他的发丝和耳钉摩擦着大腿内侧,妮多几乎坐不稳了,她抓着伊斯诺德的银发呻吟,扯他的尖耳朵,试图从这疯狂的浪潮里解脱。
虽然主人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停止命令,但伊斯诺德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如果就此停下,她会更加生气,于是一鼓作气的深入下去。她的体内滚烫颤抖,流出愉悦的汁液,伊斯诺德身下自己的器官也是这样,然而他竟能坚持着忍耐,将所有关注都投在主人身上。
他以勇猛的节奏和细腻的技巧反复取悦她,迎合她,直到将妮多送上第一个巅峰,她呜咽着倒下了,稚嫩的胸脯猛烈起伏,伊斯诺德不再施加刺激,只安慰的抚摸她的双腿。
伊斯诺德依旧跪着等待,看主人对他的服务是否满意。他的饥渴一直耸立着,没得到任何抚慰,鲜红双眸发出异样的光芒,妖艳而邪恶。
妮多躺着喘气,等这波浪潮涌过,她擦掉腮帮泪水,翻身坐起来:“这个好极了!伊斯诺德,你很能干!”她脸颊泛着兴奋的潮红,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藏,伸手摸摸侍从的头发表示奖励。
伊斯诺德总算放心了。他起身去拿毛巾和衣物,准备为主人清理穿衣,谁知却被妮多再一次拖回到床上。
“怎么?后面没有了吗?”这只贪婪的幼龙不知餍足,发现了这条巨大丰富的矿脉,便忍不住要马上深入发掘探索。她精力旺盛,好奇心更活泼,一场欢爱并不能使她感到疲倦。妮多抓着卓尔的肩膀晃荡:“虽然这个很好,但我们没有抱在一起,也没有啪啪啪,你是不是糊弄我啊?”
伊斯诺德啼笑皆非,却不敢直接笑出来,只能说:“欢爱有很多不同的做法,这是一种,啪啪啪是另外一种。您难道想接着尝试那个吗?”
妮多用力点头,理直气壮地大声道:“点了熏猪肉,难道就不能再要炖鸡胸了吗?我还没吃饱呢!吃不饱绝不出屋门!”她双臂一揽,箍住伊斯诺德的腰,不许做菜的厨子下床。
被这具点燃的身子紧紧抱着,尚未发泄的器官顶着她柔软的小肚子,伊斯诺德也无法再冷静了。可他必须谨慎。
唇舌服侍很简单,但真刀真枪的交欢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服侍一位从未经人事的女主人,更要冒着生命危险。无论技巧怎样纯熟,第一次总是会痛,女卓尔并不会因此就原谅无辜的床伴,通常会抽出鞭子猛抽一顿,脾气暴躁的甚至会直接命令拖出去处决。黑暗神后御下的信徒对待男人就像对待雄蜘蛛。
伊斯诺德谨慎地开口:“主人,并非我不想服侍,但您要求的那一种刚开始会很疼。”
妮多眨着眼睛,提出无理要求:“那我命令你,不许让它疼。”
伊斯诺德摇摇头,摆出甘愿受罚的姿态:“请原谅我无法做到,吃河豚总是要冒着中毒的危险,我只能保证第一次以后让您感到舒适。”
妮多挣扎了一会儿,想自己吃贝类也经常被夹到舌头,如果能忍着挺过去,说不定会和刚才一样快活。以伟大的尼德霍格之名起誓,她绝不能放过自己从未尝过的美味,也不能放弃已经近在眼前的珠宝,于是大义凌然地道:“我要试试!”
伊斯诺德微微抬起眼帘,低声问:“如果您感到不适……不会惩罚我吧?”
妮多叫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话一出口,金眼睛瞪着红眼睛,两人都沉默了。想起第一次相遇时把他殴打至重伤呕血,半龙这样厚的脸皮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谎话。
“咳,反正签订契约后我从来没有打过你,没错吧。”妮多嗫嚅着说。心想谁让你当时背后捅刀,不反击就是傻子。
伊斯诺德忍住了笑。
“是的,您是一位好主人。”他反手抱住妮多,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么,就请允许我继续为您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的剧情会像骑着草泥马一样往崩溃的大路上疯狂前行。
好吧,我承认写这个短篇就是为了嫖卓尔,剧情神马的、逻辑神马的、设定神马的,都靠后!
(喂!节操掉一地了!)
☆、part8沦陷
part8沦陷
伊斯诺德大胆采取了攻势,吻上她粉嫩的唇,吮吸汲取她香甜的气味,唇舌交叠翻滚。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冒犯亵渎,伊斯诺德想,他大概也丧失了一部分理智,就算完事后她发怒抽他几鞭,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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