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吧?”扶善国语重心长地说,“我以为你多能喝呢跟酒仙似的,昨晚闹的哦——以后不能这么喝了,伤身体的。”
温雾屿尴尬,说是。
扶善国眼睛亮,看见温雾屿脖子上的痕迹,又问:“雾屿,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温雾屿面不改色,“房间里好像有只蚊子,咬了吧。”
“对,这里就蚊虫多,”扶善国边说边往屋里走,“我去点个蚊香。”
温雾屿没有跟着进去,他站在堂厅外,踌躇未决,等太阳彻底出来,他才下了决心,“爷爷,今天有去本岛的船吗?”
“有啊,正好一个小时后有一班,”扶善国点完蚊香出来,“怎么了小温,你要走啊?”
“公司突然有急事,我要回去处理。”
“哦……”扶善国不懂这些,他想了想,问:“那你跟阿曜说了吗?”
“嗯,”温雾屿含混点头,“我跟他说。”
“行,”扶善国顿了顿,他看温雾屿的表情不太得劲,好像藏了心事,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小温,那你还回来吗?”
温雾屿放眼看向山林深处,他视野受限,能看清的东西不多,有片绿叶轻飘飘地落下,他伸手接住,随口轻蹙一笑,说:“回来的。”
温雾屿像来去自由的风,没有牵挂,等扶曜反应后来之后,他早就不见踪影了,船票、车票、机票一气呵成。
这趟所谓的疗休养,温雾屿一走就是一个月,褚琛没事也不来烦他。可就在三天前,褚琛给温雾屿打了个电话,态度很严肃,说公司出事了,让温雾屿赶紧回来。
褚琛这人平时不着调,关键时候从不掉链子,他说出事了,就不会是小事。温雾屿没具体问,回去后再说,承诺两天之内到。他本来就打算跟扶曜说这个事情,刚巧了,剪不断理还乱的走向搅成一锅粥,什么都碰上了。
借着事由逃避几天,好像能减轻温雾屿心理的负罪感似的,可仔细一品味,也煎熬。
温雾屿出了机场,天已经黑了,褚琛到机场接他。
“哎哟,好久不见啊温总,”褚琛盯着温雾屿看,眼前一亮,“怎么比之前更水灵了。”
温雾屿头疼,抵着太阳穴揉了揉,“闭嘴吧你。”
“闭不了,跟你说事儿呢,挺麻烦的。”
温雾屿半阖着眼睛,“嗯,你说。”
褚琛清了清嗓子,他起了个调,刚要正经说话,突然瞥见温雾屿嘴角的痕迹,“我操,雾屿,你嘴怎么了?”
温雾屿下意识一舔,刺疼的,“上火了。”
“那这火上得可够大啊,”褚琛似笑非笑地揶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背着我跟谁好了。”
温雾屿心下一烦躁,“你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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