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乐不可支,“你可当呢!哈哈哈!”
叶以疏眉心的火快速蔓延,转眼烧到了心口。
叶以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脱鞋,上床,将何似扒个精光,全程一言不发。
事发突然,何似脑子有点顿,隔了好久才艰难地咽口唾沫,磕磕巴巴地问,“小,小叶子,你想干,干嘛?”
叶以疏已经着手处理围在何似周围的水果零食,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让你心甘情愿地收回刚才的话。”
何似,“怎么心甘情愿地收,收回?”
叶以疏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眉目含情,眼神直勾勾地瞧着何似。
那眼神明明和外面那些个顶个会来事儿的小妖精没法比,偏偏何似越瞧越觉得撩人。
一上午没喝水,叶以疏这会儿渴得厉害,无意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慢声开口,“用你最受不了的方式。”
“”何似脑子和起了稀泥。
“小叶子,那什么,我这儿还残着呢,现在,唔,现在做我肯定伺候不好你。”何似弱弱地说。
叶以疏点点头,眼眸微垂,黑亮的眼睛映着一潭清水,“没关系,我伺候你。”
肯定比他们伺候的好。
叶以疏在心里补充。
说完,叶以疏端着水果盘离开。
何似看着叶以疏的背影怂了。
叶以疏认真起来真会要命,她自己最近也憋得有点久,一会儿要是忍不住叫出来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这可是老房子,门里打声喷嚏,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何况是‘受尽折磨’。
就在何似懵逼到不分东南西北时,收拾好东西的叶以疏回来了,垂在身侧刚洗过的手还在滴水。
“从哪里开始?”叶以疏认真地问,说话时绵软中带着丝丝凉意的指腹顺带贴上了何似腰腹。
何似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姑娘略带惊慌还强自镇定的表情很容易惹人犯错。
?
叶以疏走到床边坐下,不等何似回答,身咬上她的嘴巴。
有股子香香甜甜的西瓜味。
“小小小叶子”何似磁带卡壳一样叫叶以疏。
叶以疏抬眼看她,指尖却在下移,顺着何似内裤的边缘来回摩挲,偶尔挑开单薄的布料轻轻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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