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发现无人管制,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四年前,乔稚晚的上一辆车才买了没多久,那趟回北京又被砸又被泼鸡血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那天到底没停过来。
怀野乐队的朋友打了通电话,他就带她下了楼。
处于这地下停车场,饶是外面晴天烈日,也总有点阴恻恻的,穿堂风掠过身侧,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下来时,楼下的艺术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钢琴声,小提琴声,不绝于耳,乔稚晚这会儿忍不住说:“其实我来过一次这里。”
怀野侧眸,饶有兴味地瞥她。
他唇上咬着一支烟,简单的黑色无袖t——他以前就爱这么一身轻松舒适的穿着,现在看来,肩膀的轮廓宽阔不少,人也显得更高挑结实了,着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就是还是这么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
怀野只是笑了笑,说:“我知道啊。”
“……”
他知道?
他印象中,她第一次来这边。
不是他带她来看louis的那次吗。
乔稚晚愣了下,她的手已经被他牵住了,他好像丝毫不怕这里有人拍到他们,或者像网上传言那样他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男小三”诸如此类云云,大喇喇地带着她,沿停车场的长坡向下。
“你开你那车来的,我认出来了,跟你之前那辆一样,”他笑着觑她,“然后有事儿没事儿上楼逛了两圈儿,是吗。”
说的这么详细。
乔稚晚反扣住他的手掌,不自禁地哼笑,“我那天送同事的女儿,我不仅上去逛了一圈儿,我还看到——”
她故意停顿。
怀野也停下了脚步,看着她。
“看到什么了?”
“你们楼下不是有个很漂亮的大提琴老师吗,”乔稚晚说着,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看别处,“看到你给人家点烟,关系很好的样子——你不是以前就喜欢姐姐类型的吗,那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我也不算什么。”
那天自她心底涌起的一丝情绪,她无从去确定那是什么。
只是那一个瞬间,好像就惊觉,也许她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了。
但是当初是她那么贸贸然地遇到了他,又那么贸贸然地离开了北京。
她有什么资格要他记得她呢。
说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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