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现他买了一小袋米,看样子应该是糯米。
东邪等我手上的黑血流干净后,这才把手上的那些糯米洒在我的手臂上,然后用绷带一圈圈的把我的手给绑住。
绑完后这才开口说道,“好了!”
“哥,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多说几个字,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空气一样。”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不好。”东邪丝毫没理会我的恳求,站起来重新坐会自己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这么过的,东邪除了每天给我换脚上的药膏和手上的糯米时说两句话,平时就都是坐在椅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把我给闷坏了,谁都知道我的性格有点三八,喜欢说话,可偏偏没人跟我说话,到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对着东邪自言自语了很久,把我从小到大,包括偷看隔壁孙寡妇洗澡的事情都说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从我手臂上换下来的糯米也从一开始的黑色,慢慢转化成青色,等第五天的时候,糯米上已经没有一点儿颜色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里面的尸毒应该已经差不多没了。
而在第七天后,东邪给我拆掉手上的绷带就再也没给我换过了。
手上那道恐怖的伤口也开始结了一层浅绿色的血痂,这让我感觉特别奇怪,因为我之前受了伤,都是红色的血痂,咋这次是绿色的呢?
难道我变异了不成。
我把这个问题告诉了东邪,这几天一直被我烦得不行的东邪听到这问题后,终于忍不住了,冷冰冰的对着我说了两个字,“白痴!”
好吧,我承认,这几天我的行为的确是有些白痴了一点,但我这问题肯定问的不白痴啊,看来东邪这两天的确是憋够了。
想想我能让不动如山的东邪都飙,内心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一点成就感。
看完我伤口上那层浅绿色的血痂后,东邪让我下地走走,我下地后现自己除了这几天没下床,一下子双腿有些虚之外,那只已经肿起来的脚也好了。
我用力的踩了一下,虽然还有点不适应,但确实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见我没啥问题了,东邪这才开口说道,“休息一天,明天出去长沙。”
就在东邪刚说完这句话后,他忽然沾了起来,开口说道,“谁!”
“什么谁?”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有人。”东邪看着门外,冷冰冰的开口说道。
“果然是高人。”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我就看到东邪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马上,我就看到一个一身白,留了一头青黑色长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男人长得很奇怪,怎么说呢,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和女人一样,五官精致的不行,连个子都和女人差不多,估计就一米七左右,如果不是他声音是男的,我都差点怀疑这是个女人了。
“你是张永元吧。”那男人看着我,开口询问道。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竟然还认识我,就开口说道,“你是?”
“你应该从老唐嘴里听说过我吧。”那人眯着眼睛笑着看着我,眼眸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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