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气不足。
花澄一步步逼近陆离锦:“没有?你刚学滑雪,为什么跑到高级赛道?又在学姐面前故意摔倒?说!你靠近学姐什么目的!”
白雪皑皑,陆离锦像一只小白兔,在花澄这只大灰狼步步紧逼之下,瑟缩着,她唇瓣挤出两个字:“没有。”
花澄如同恶魔低语:“陆离锦,你承认吧。”
傍晚时分,两人从滑雪场出来,陆离锦弯腰钻进车里,陆离锦说:“我先回酒店换套衣服,不耽误功夫。”
坐在副驾驶的刘叔,动了动嘴唇,没有反驳。
陆离锦转头跟花澄说:“学姐,你要回酒店吗?我送你。”
花澄跟陆离锦住同一个酒店,陆离锦换好衣服出来,看到花澄在园子里弯腰找东西,不禁问:“学姐,怎么了。”
“我的香囊掉了。”
“什么样子的?”
“唔,鸳鸯戏水香囊。”花澄烦躁,小声嘀咕:“那可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啊,怎么就搞丢了。”
此时天有些暗下来了,找东西不太好找,陆离锦干脆帮花澄找起来。
“你不是有事么?”
陆离锦顿了顿:“不要紧。”
找了大半个小时没找到,陆离锦说:“会不会掉在滑雪场了?”
“不可能,从滑雪场出来时,香囊还在身上。”
陆离锦只能继续找,又找了十来分钟,终于找到了。
“学姐,是不是这个?”
“啊,是这个!??x?”花澄欢欢喜喜接过来:“陆离锦,你真是我的福星!”
陆离锦羞赧。
花澄拍着香囊的灰尘,说:“陆离锦,我想好了。”
“什么?”
“不许早恋。”
“啊?”
“啊什么啊?两次滑雪的学费,还有两次的救命之恩。”花澄捏着自己的香囊,抬了抬下巴:“不许早恋。”
陆离锦不假思索,应承下来:“好。”
“空口无凭。”花澄想了想:“签字画押吧。”
花澄跟酒店前台要了纸和笔,递给陆离锦:“我说你写。十八岁之前不能谈恋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赚钱。”
陆离锦停笔:“为什么要努力赚钱?”
“废话那么多?不愿意么?”
陆离锦摇头:“没有。”
花澄用自己的口红当印泥,一式两份,还盖了个骑缝章。
花澄自己留一份,递一份给陆离锦:“愣着干什么?这份给你的,时刻提醒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赚钱,不能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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