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青州商行登州分行出来一个人。
青州商行登州分行的生意不错,进出青州商行登州分行的人很多。
但出来的这个人与众不同。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映在这个人的脸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双纤月般的蛾眉,柔软粉润的唇瓣,檀口樱唇,虽然一身男装,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这个人是女扮男装。
“这个女人扮男人很美,她穿女装肯定美得冒泡。”董遥看呆了。
朱秀瞪盯着他看的董遥一眼,他往嘴巴中扔了一个指头肚大的零食:“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纯属欣赏,大家都是男人,胸台不要介意!”董遥又看朱秀一眼,才恋恋不舍扭回头。
“大胆!”跟着朱秀出来的朱厚炳看董遥一眼:“来人,拿……”
董遥无礼,朱厚炳准备让侍卫把董遥拿下。
“五哥,算了,不要理这等无知之人!”朱秀不屑地看董遥一眼。
然后,朱秀连声咳嗽起来。
咳嗽了几声后,朱秀捂住胸口蹲到地上,她的脸憋得通红。
指头肚大的零食卡到朱秀的喉咙中,不长时间,朱秀的脸就青了,她缺氧了。
朱秀的脸越来越青,她快憋死了!
青州商行登州分行左邻居是杨景昌家别院,它右邻居是郑家医馆,郑家医馆的老板郑敬堂是登州府最好的大夫,他很快被请到现场。
朱秀生命垂危,郑敬堂现场施救,但他累得出了一身汗也没有把朱秀治好。
“异物卡在咽喉中,应该只有御医能医治。”郑敬堂叹了一口气:“老夫尽力了,家属请节哀……”
鱼肉丸子、硬币、果冻等异物卡在气管中,在二十一世纪,也不容易救治。
医疗技术十分落后,大明的大夫郑敬堂治不好朱秀很正常。
出气多,进气少,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少,朱秀瘫倒在地上,她的生命处于倒计时。
“秀媺,你,我……”来不及把朱秀送到京城请御医救治,朱厚炳流泪了。
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青州商行登州分行的掌柜吴东义带着商行的伙计和王府侍卫赶人。
“这么大的人了,吃东西竟然被卡住,笨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前世干了十几年医生,董遥的职业病犯了,他把吴东义推到一边:“我是医生,闲杂人等闪开,不要影响我救人!”
“你是大夫?”
吴东义在青州商行登州分行工作十多年,从一个普通的伙计升到登州分行的掌柜,看着董遥长大,他知道董遥的底细:“董致远,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你这个二愣子滚一边去!”
“让他治。”死马当活马医,朱厚炳看董遥一眼:“治好秀媺后重奖!”
治好朱秀后重奖,朱厚炳的潜台词是,如果董遥治不好朱秀,他会重罚董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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