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水有问题。
看似怯懦没主见的望至蔓,胆子居然这么大。
可惜,喝了那杯水的人,不是梵温庭,而是她。
望晴舔了下唇,意识难以集中,“不是的,我,我没有。”
“和我结婚的是望至蔓,你遗憾吗?”
“不。”
“你希望我喜欢的人是你吗?”
“不。”
“你想要报复望家吗?”
“不。”
梵温庭目光深沉,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微凉的温度似乎带走了她皮肤的灼热。
“这里,是望武凯打的?”
望晴愣神,缓了半天,才想起来父亲打的那个耳光。
即使用遮瑕膏遮住,也挡不住斑驳的痕迹。
她都快要忘了。
或者说,早就习惯了。
望晴脸颊红红的。
那声不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良久,她意识不清地喃喃,“是啊,打得特别狠。”
“为什么不离开?”
望晴感觉药劲儿一上来,思考速度直线变慢。
“离开这里……”
她当然想离开啊,可望武凯压着她的护照和港澳通行证。
与其说是把她接到港城,倒不如说是困在这里。
为他卖命到死。
“疼吗?”
梵温庭俯身,咬住她手套的边角。
皮肤缓缓从紧绷的乳胶材质中脱离。
好像某种包裹着她的,束缚着她的东西,也随之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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