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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早晨,她躺在床上,一时间有些恍恍惚惚。
陌生的窗户,陌生的被褥,还有屋内老旧的木梁……
她抬起细臂挡在眼皮前,腰身贴在床上,冷不丁牵出一阵酸胀疼痛。
她眼皮颤了颤,掀开被子看着光溜溜的身体,伸手摸了摸腿缝间肿痛的豆子。
虽然清理得干干净净,但是下面还是肿了,关键是这里也没有药。
她将被子盖过头顶,有些气闷。
躺了片刻,就着乍破的天光起身,看着放在床头崭新的衣裙,甚至包括小衣都准备好了,她脸颊忍不住发烫。
将衣衫穿好,她两脚刚踩在地面,大腿便止不住酸软,险些磕在地上。
扶着床榻边,她缓缓坐下,有些震惊自己又被他弄得下不了床。
缓和了片刻后,房门被推开。
裴忱穿着褐色的衣袍走进来,看着她垂首坐在床榻边发呆,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
“怎么了?”
唐锦抿紧唇角,仰起头望进他眼底:“下次……能不能轻点儿?”
裴忱站在原地愣了愣,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还有有些幽怨的眼神,忍俊不禁:“这个怕是……有些难。”
他已经克制了,但是每次触碰到她,就像干柴烈火。
很多时候都由不得他过多思考,身体已经快过脑子,将她按在身下狠狠疼爱。
这世上女子万千,有比她好看的,有比她柔媚的,有比她尊贵的,有比她体贴的……形形色色,过眼即忘。
有道是各花入各眼,何必问来人。
她这个人,刚刚好,也刚刚巧,卡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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