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胜玉眼下这副面无表情的臭脸。
看似恭谨,实则不屑一顾。
莫名地跟李樯有几分想象。
李伯雍挥去这个想法,再开口道。
“你与李樯将来打算如何?想好了同我说。”
他问得理所当然,仿佛是胜玉迫不及待要与李樯结什么果。
其中纠葛太多,胜玉不由生起一股闷气,眼眸冷冷地瞥了过去。
“太师大人何出此言。”
李伯雍倒是意外,轻愣后顺着接道。
“关心子侄姻缘大事,本是作为长辈的职责。”
胜玉对李伯雍实在没什么好印象,此时也有些压抑不住了。
冷冷道:“从前并不见您对子侄嘘寒问暖,只把人当工具使,怎么这时候想起来当长辈。”
胜玉自认只有些小聪明,比起道行,绝对比不过李伯雍。
因此李伯雍同她说话,她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上,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咬一口,因此分外警惕,也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段对话,难免饱含敌意。
李伯雍微微一愣。
看了她许久,琢磨道。
“你这是,替李樯教训我?”
胜玉连退两步,弯膝蹲了下去,行了个歉礼。
“不敢,民女与李大将军早无瓜葛。”
别说她与李樯已经互不相干,即便仍然亲近又怎样,李伯雍跟她毫无关系,她凭什么去指摘。
只是说了几句大实话罢了。
听到这一句,李伯雍愣了今天的第二次。
早无瓜葛?
他确实没想到,傅家女与李樯断得如此干净。
他看着李樯整日魂不守舍情根深种的样子,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藕断丝连的年轻人把戏。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么,仍然在宫中哭泣不止的李樯就因此显得更加不值钱了些。
李伯庸心中微叹,愈发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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