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就长记性了。
祁免免近乎诚恳地摇了摇头:“不痛。”
本来想教训她两句的季淮初顿时卡了壳。祁免免顺势跳到他身上,像个挂件一样:“我看见你,就觉得太喜欢了,人类对太强烈的情绪都有本能的危机意识,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可以理解为自我保护。”
季淮初哼笑:“那你还是喜欢别人去吧!我还想多活两年。”
第4章
“我不喜欢别人。”她蹭蹭他侧脸,“我只喜欢你。”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花言巧语。”季淮初没把她从身上扯下来,托抱着她往餐厅去。
她小时候挺不听话的,不怎么爱说话,一说话也都是些别人不爱听的。
祁免免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也没有什么人听我说话。”
“今天这么老实,有心事?”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想起了一点小时候的事,不高兴。”
“那就别想了。”
“嗯。”
对话戛然而止,季淮初感觉到一种没来由的烦闷,似乎觉得她应该说些什么,但又突然发现,她的确从小就没有倾诉欲。
他感觉到一种割裂感。
他对她谈不上喜欢,却处处纵容,甚至允许她成为自己法律意义的妻子。对亲密行为更是毫无抗拒。
就连沈助都以为他们之间恩爱缱绻。
午饭吃得很安静,她难得老老实实没有作妖,只是吃饭的时候给他夹了菜:“大郎,吃药。”
季淮初瞥她一眼,却只是问:“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不用学,天赋异禀。”祁免免随口答道。
季淮初哼笑一声,却没有反驳,她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所以大学既不出国也没有进国内顶尖的大学,最后选了一个普通大学读哲学的时候,她的父母对她极其失望且愤怒。
那次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但他记不清了。
他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然后脑袋再次隐隐作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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