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拢拢披肩,笑不露齿,“我女儿的忘年交。”
叶母跌宕起伏的语气让叶以疏坐了一趟过山车,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时,哀怨,“妈,我们只差了11岁。”
忘年交说的她有多老似的。
“那说什么?”叶母假意为难,实则在叶以疏岌岌可危的小情绪上又点了一把火,“金兰?刎颈?还是竹马?这些也都不合适,你们差11岁啊。”
“随你怎么说。”叶以疏放弃抵抗,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托住何似的下巴,“上去睡一会儿?”
何似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迷糊地点头。
两人走远,叶父忍不住戳穿,“你是不是想带阿似去给你们系那几个老头炫耀?”
叶母睨了叶父一眼,“每次开会,他们都在我面前说自家孙子有多可爱,多机灵,多招人喜欢,我就不能反击一下?”
叶父不语,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有时候,脸面和工作状态以及心情直接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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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叶以疏提前返校,其他人踩着点散步过去。
临走前,叶以疏将何似领回房间待了足足半小时才重新露面。
彼时,叶父和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听见脚步声,叶母回头看了一眼。
嗯?
换个方向,再看一眼。
然后,视线定格在叶以疏脚边那团白色的可疑物体上,“以疏,你旁边那个东西是阿似?”
白色的毛绒外套刚过膝盖,下面紧接着同色系中靴,鞋筒外面裹了一层毛,鞋面上还有一颗卡通兔头,走路时兔耳朵随着步子一晃一晃和真的一样。
这,还是人吗?
叶以疏没回答叶母幼稚的问题,一路将何似领到客厅,指着叶母旁边的位置说:“坐这里。”
何似手脚并用爬上去,翻了个身坐好。
叶母这才注意到何似的外套带了帽子,帽子上有兔耳朵,视线往下,靠近屁股的地方还有一团小毛球,如果她没理解错,那应该是兔子尾巴。
“阿似,一会儿出门会很冷,帽子、口罩、手套一样都不能摘。”叶以疏仔细交代,顺手从书包里拿出手套挂在何似脖子上,随后是口罩。
毋庸置疑,所有东西有是白色的,带毛的兔子。
“以疏啊,你老实和妈说,是不是因为你小时候养死过一只兔子,心里阴影一直没过去,现在才这么,这么执着?”
叶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这是心里疾病,你要尽快想办法调整。”
叶以疏充耳不闻动,认真帮何似戴口罩,第一下没卡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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