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偏偏他还说的那样理所当然,仿佛就真的像是事实!
蔓生迎上他不禁问,“你又凭什么这样自以为是的下定论?”
尉容看着她,苍白的脸庞,连呼吸都微弱着,可是她淡然的目光里,那轻蹙的眉头却带着几分别样的柔弱以及倔强,这真是要人命的吸引力!
“是你来北城来找我的,是你同意将自己交换给我的!”尉容凝声说,此刻却也只能找到这个理由来说明来压制,仿佛再也没有旁的。
“可那天在公司的会议室里,我也说了,当时你亲口解除我们先前约定的条件不是吗!”蔓生可没有忘记,那一天在会议室里他是如何对待自己,更何况最重要的是,“你当时也没有反对,没有异议,没有说一个不字!”
“我不说,不代表我同意你的说法你的认知!”几乎是蛮不讲理的趋势,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此刻哪里还会顾及那些许下的誓言“不会再碰”,他就是要碰她!
只因为——
“所以,你还是我的!我只是说不碰你,可不表示你的身体就由你自己做主了!还是属于我的!”
对!
就是这样,这个理由就已经足够!
尉容凝眉看着她,低沉的男声这样镇定响起,蔓生却发现自己真被他说的无法反驳!
突然,方以真叮咛她的话语冷不防在耳畔响起:林小姐,容少以前是政大法学的,讨论的话,您争不过他的……
真是没错,完全没有错!
她不得不承认,确确实实的承认!
蔓生轻声道,“法学院的大才子,我争不过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早就将身体豁出去交换条件,全都没有任何所谓!
蔓生不再和他都说一句,只是继续下床,他却恼怒询问,“睡的好好的,你起来又是做什么?要喝水还是饿了,你说一句话,有人会帮你!”
“我自己有手有脚!”蔓生坚决说。
“你怎么这样冥顽不灵?到底要做什么?”尉容却不肯让她下床,更不让她的双脚沾地,“你开口告诉我一声,难道会死?不说话就这样当哑巴有意思?”
“我难道连下床都没有权利了?”蔓生被他缠的实在感到烦闷,而且也越来越着急,她其实只是想要去……
“是要让我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你才能听话吗?”尉容的怒气也上来了,平日里总是温和待人的性子,此刻若是被旁人瞧见,那一定是大为吃惊。
蔓生已经被他磨的脾气全都上来,这个人好像就有这个本事让人这样暴躁!
“说——!你到底要什么!”尉容再次喊。
突然,蔓生的烦闷终于被逼到终点,她一下朝他吼,“我要去浴室,我要上洗手间!你能帮我?你能替我解决?”
这还真是难住了尉容!
谁也不能替另外一个人完成这样的事情!
……
居然说不出话来,尉容只是这么怔怔看着她,半晌无言。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蔓生已经掀开被子下床,她坐在床沿,双脚沿着地板找寻自己的拖鞋。
可是突然她整个人被抱起,蔓生一惊!
“啊——”蔓生不禁轻呼出声,她居然被他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蔓生又是惊讶询问,可他已经抱着她往卧室自带的浴室走进去!
他自顾自的行动,让蔓生连反抗都不能,等到反应过来,人都进了浴室。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他又是问。
蔓生觉得这样的时候太尴尬,“我没有半身不遂!”
“那你慢慢下来吧。”尉容嘱咐着,搂住她腰间的手稍稍放松了些许,可是蔓生却蹙眉,“这里没有拖鞋!”
刚才突然抱她进来,她根本连拖鞋都没有来得及穿上,结果到了浴室里,还是光着脚的。
尉容垂眸一看,果真是赤着脚,一双白白嫩嫩的小脚,细长的脚趾头就这样在面前空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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