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有点困了,那个谢谢你让我在这过夜我先睡了。说完许梵就火速地背过身去,装作认真的入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梁以冰知道自己很喜欢和许梵讲话,仿佛在这之间,空气的气味变了,夜幕的色调变了,声音也开始带有异样的韵味,之前脑子里总是纷繁复杂,可跟她说话的时候就不会去想那些,心底有些雀跃,这种感觉就像藤曼在心中慢慢地蔓延起裹紧她的心。
梁以冰看着许梵的背,心想也许是最近独自一个人面对太多了才这样,我只是她所有客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穿上衣服后的所显的疏离也不过是她对待客人常用的方式我到底在干什么梁以冰嘴唇微动,但没再说什么。
夜晚的另一头一场密谋也才刚刚结束,三个小时前梅廷会所的一间包厢里,侍者送来精致美味的食物,却无人动筷,一个穿衣华贵的妇人摆摆手后侍者很快退出了包厢。
包厢中只有两个人,易思壬和他的母亲闫莉,飘着食物的香气的包厢,明明该是惬意的氛围,此刻却是压抑和不安。
怎么会这样!我对你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让她知道,尽早要孩子,你!闫莉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易思壬,只觉得胸口心里一阵堵得难受。
妈易思壬不知道说什么,他知道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我早晚要被你气死!那她爸妈那边都知道了吗?
没,她说不会告诉梁爸梁妈,只要我尽快跟她离婚。
这个梁以冰真是不知好歹,你都同意把房子给她,她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去找代孕,孩子都不用她生,她爸妈都不过是初中老师,虽然她自己有点能力,可这房子在平昌最繁华商业区,不知道够她奋斗多久,哼,不过她那边的人怎样对我们来说关系不大,关键在于你爸,思壬,就算梁以冰现在不说,等离婚以后,易老头子能不知道离婚的原因?光是离婚这事就够你爸对你一阵劈头盖脸的骂,他如果知道了离婚背后的原因,你猜我们会怎样?我半辈子的苦心经营都白费了,日子不好过不说,说不定你和我都要被赶出易家的门!那后半生还怎么活?不,这件事绝不能发生!闫莉越说越局促不安,手跟着越捏越紧。
易思壬的父亲易宇中在赚到第一桶金时的妻子还不是闫莉,俗话说贫贱夫妻百日哀,易宇中和原妻从贫苦走来,却在富裕之后分道扬镳,这其中也有男人的喜新厌旧,以及闫莉上位的心计。而现在闫莉青春容颜已不再,历史又总是不断得在重演,看着易宇中身边总冒出的莺莺燕燕,闫莉是严防死守,稍有不慎她就成了自己当年挤掉的那个人,她不能丢掉易太太的位置,或者说是不能失去易老爷的财产,为了这些她付出了多少辛苦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包厢内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良久,闫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决,绝不能让她离婚,思壬,这件事一定得干净的处理掉。
妈,你不会是想易思壬看到母亲变得坚定的目光,心底涌起了一阵不安。
她现在在哪?
妈,不,我不答应!
这事由不得你,思壬啊,有得,就有失,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爸知道了,易家以后的主人还有可能是你吗?别忘了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你一直都很优秀,学习和工作都很出色,但你爸爸一向更偏爱她,想想看,总公司的经理位置为什么是让她去,而放你到那么小的分公司,他把你这个儿子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已经显而易见了,如果你爸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就会一无所有。
易思壬脑中天人交战着,半刻之后,你想怎么做?
只要保证她永远不会说出这件事不就行了。
易思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惊讶得半张着嘴,却没说出什么,只是身子逐渐软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趁着梁以冰还没睡醒的时候许梵就离开了酒店房间,仿佛是个逃兵,许梵很慌乱的离开。
许梵走得很急,在大厅她撞到了一个墨镜男,他身上有股香薰味。
对不起,对不起。
对于许梵的道歉,墨镜男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后继续往里走。
许梵在手机上叫了出租车,来到酒店门口等待的时候给梅姐拨了电话。
梅姐不好意思,昨天没接到你的电话。
你没事吧?听说那人的闺蜜为难你了。
我没什么。
尹商泯跟我来电话说知道那件事后很内疚丢你一个人在那。
内疚就让他多付点报酬吧,我很缺钱的。许梵嘻笑着说。
那肯定得让他补偿,不过你后来去哪了?
呃,就在酒店许梵心虚道。
奇怪,那他怎么回来没看见你,对了,那个礼服你帮姐保管好啊,为了做戏逼真,我借的可是最贵的一套。
放心刚说完许梵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想糟了,身上这哪里是昨晚的礼服,而是起来时随手穿上梁以冰放在桌上的T恤和长裤,礼服竟然被她落下了。
啊,好尴尬啊,还得返回去,天呐,许梵,你怎么能这么粗心。许梵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许梵搭上电梯,心里不断演习着一会儿怎么对梁以冰开口,明明昨晚还拒绝了人家的好意,今天就这么直接穿了她的衣服。想到最后许梵心烦的自言自语道:哎,就直接说是礼服落下了不就行了么,许梵,没事的。
来到梁以冰酒店房间的门口,许梵她从犹豫的轻敲门到着急的猛敲并喊着梁以冰,都无人回应,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时许梵隐隐嗅到一股呛人的烟味,她心下大喊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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