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心里有气故意不联系这种事,自然就选择性遗忘了,反正S没个好东西就对了。
虽然有一层厚地毯,但地板生硬,趴久了难免不舒服,顾及身后也不能躺下,杨聿绮扭了半个小时硬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在她快失去耐心要作死自己解颈圈的时候,万荞又满脸不耐的踢着家居鞋下来了。
艹不会吧??你在三楼还能听见我解个颈圈的声音?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来人只是一脸不爽的解了她的颈圈,拎到怀里就往楼上走。
万荞托着她的手正好按在她伤处,疼得她脸都变了形,她不得不双手环住对方脖颈分掉一部分的力。
你一点都不温柔。被摔进床上扒掉破碎的裙子时,杨聿绮撒娇似的埋怨。
而万荞平常那副冷清气早被起床气替代了,她将近快一周都没睡好,上来补个觉还因为脑子里老出现楼下女人趴着的画面而睡不着,气冲冲的就下去吧人提了上来,连她身上的蜡滴都没顾,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控诉,直接按倒在床扣进怀里当抱枕。
这还真有用,万荞半分钟就睡熟过去,任戳脸捏耳朵,一动不动。
杨聿绮盯着眼前熟睡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低声骂了句混蛋,就趴在她臂弯里一起睡了过去。
还是没睡好,她做春梦了。
万荞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正要叹气,忽然听见耳边一声喘。
难怪做春梦。
杨聿绮!制住了那人不安分的手,另一手往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还想挨抽?
嘶生理需求我总得解决吧!
窗帘下的阳光明晃晃,太阳还没下山,但这觉,也没法继续睡了,万荞把人按趴在床上,翻出一堆药膏。
而张小同志并不在乎对方给自己一遍一遍抹的到底是什么,只觉得药油冰凉,万荞动作轻柔,惹得她本没发泄出去的欲望又燃了起来。
你给我老实点。抹药的人很轻易就发现了她那点小心思:都这样了。
万荞。
嗯?
今天我生日。
万荞手上的药膏一个脱手,砸在了脆弱的臀上,惹出一声痛呼跟含泪的怒视。
。。。对不起连忙捡起东西道歉,手足无措。
那你实现我一个愿望吧。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万荞瞬间从茫然无措变成满脸无语,把药膏盖扣上,恢复一个主导者应有的姿态。
好,你想要什么?
Vanilla。
S呼吸一滞,把药扔在床头,走之前扔下一句:
你养好了再说。
*Vanilla:香草。指不涉及DBSM的常规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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