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熄灭,屋里彻底没了光亮。
他回来的实在太快,安好没有布置好心形蜡烛,索性就给全熄灭了,只留了蛋糕上的蜡烛。
“你先别动,我去开灯啊。”她说。
刚迈一步,地上的彩带绊了她一跤。
“哎!”
陆珂回过神,下意识伸出手将人揽进怀里。
可平衡已经打破,加上他也没什么准备,两人顺着安好跌倒的惯性,跌到了客厅的地毯上。
好在,他当她的肉垫。
“没事吧?”安好忙问,“都怪我!”
陆珂放在她腰上的手抠了抠,问:“你……没生理期?”
安好:“嗯。”
这个小丫头究竟还要……给他多少惊喜?
他叹口气,抱起人走到沙发坐下。
座上的荧光穗穗有些扎手,他拉开,让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只有他们俩。
“之前不是祝完我生日快乐了?”陆珂问。
安好说:“那个是正日子,这是补过。我没能订上那时候的票,对不起。”
“不是因为之前不是特价票?”他笑了笑。
安好小粉拳捶过去,不满道:“我有这么抠门吗?”
陆珂握住她的小拳头,送到嘴边亲了下。
他这人就是这样。
各种招数说来就来,耍赖和温柔无缝衔接,威严和服软瞬间切换,让她一点脾气都不能有。
“本来我想好好布置一下的。”她垂下头,“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我都没准备好。”
“这就够了。那个蛋糕……”
“我拿毛毡做的!”她又来了自信,“我觉得我可以开个店了,能挣不少钱吧?”
陆珂看着她,没说话。
她送给他的毛毡粉兔子就挂在他的车钥匙上,有时候,同学看到了,都说他怎么会用这么可爱的东西?
他们不知道。
他不仅仅又这么一个可爱的粉兔子,他拥有的是个可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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