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东长吁了一口气,对潘大章说:“兄弟,你们来了,我心情都开朗了许多。”
潘大章笑呵呵说:“德东哥今天是你和兰兰嫂结婚的日子,理应高高兴兴的,别愁眉苦脸的样子。你看,潘屋这些兄弟姐妹都来参加你的婚礼了。”
众人都跟他两人贺喜。
只是现场没有潘冠久的几个子女,连他母亲刘地女也没有看见。
潘大章想:潘德林去了德欣,或许没有得到德东结婚的消息,赶不来是正常的。
德明和德胜,可能是怕潘寇久骂,所以不敢来。
但是嫁到甫钱镇的堂姐潘小青和堂姐夫蔡为民,若是不来就说不过去了。
这时邹秀花也在问潘德东:“你没通知小青么?”
潘德东:“通知了呀,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
做为亲弟结婚,做姐姐的不应该早点赶过来帮忙的么?
潘大章示意母亲别节外生枝,说这些影响人情绪的话题。
不久,只见堂姐夫蔡为民用鸡笼装了几只鸡,骑单车来到谢家。
他对潘德东说:“德东,对不起,你姐和你妈,德明两个都不能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你爸若是知道了会跟我们吵架的。这几只鸡还是我去亲戚家买来,送来给你们当贺礼。我不能在这里待,刚才我在夏祺村前面那条河堤上,似乎还看见你爸。”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
宾客到齐,按照习俗,一对唢呐师傅应该吹奏至少十几分钟的唢呐才行。
鞭炮齐鸣。
谢礼平找到潘大章:“小潘你好,我是兰兰的二叔。想跟你商量个事。”
“二叔好,有事请说。”潘大章客气地回答他。
“刚才我听见你一路吹奏唢呐,吹得特别好听。今天是德东他们结婚,能不能请你辛苦辛苦,吹几首好听的又节奏欢快的曲调,给大家欣赏欣赏?”
他确定这年轻人吹唢呐技术比两位请来的吹唢呐师傅高明多了。
此时吹唢呐的袁师傅在客厅也听见了他对潘大章说的话。
感受到了危机,这老谢是什么意思,想当场换人。
嫌我们吹得不好听?
不管怎样这一场喜宴的手艺钱,无论如何都是少不了的。
两人同时下意识的拿起了唢呐。
试吹了几下。
按照风俗,只要鞭炮声响起,他们的唢呐声也要响起。
接下来的鞭炮声应该持续燃放十几分钟,唢呐声也是一直吹奏。
然后是宾客入席。
谢礼平眼巴巴地祈望潘大章点头。
潘大章:“今天是德东哥的大喜日子,这样吧,我拿出我兜底箱的手艺,吹几首欢快的唢呐曲。”
袁师傅不服了:“哼,你有师教传承么,俞督县最有名的唢呐师傅就是岭背镇的张师傅,也就是我师公。后生崽是从哪里偷学来的技艺?是某文工团老师傅教你的吧?”
潘大章理解他囧逼的心态,歉意对他说:“袁师傅,我只是业余做为娱乐,自己吹着玩的。你这大唢呐有大唢呐的气韵,吹起来声音低沉宏大。而我吹的这个小唢呐也有自己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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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袁师傅听他说得合情合理,又给自己唢呐风格做了合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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