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朕的那套,还想拿来用几次。
宁如深,“……”
他又磨磨蹭蹭地转了回去。
李无廷见状没再说话,只是往那只死里逃生的耳朵上瞥了一眼,接着别开目光,低头看向跟前探头围观的李景煜。
想到出发前李景煜扒着人耳朵说话的情形。
他指尖在膝头微蜷了下:
所以小孩可以,男人不行。
…
没过多久,马车回到了宫中。
李应棠下车请辞,“臣先去同母妃请安。”说完顺手抓走了探头探脑的李景煜。
两人的身影在长道上走远。
宁如深抓着车框也准备下车。离身前却看李无廷朝他投来一眼,随后抿唇:
“德全。”
德全轱辘滚来,“奴才在!”
“一会儿把那…处理掉。”
“是,奴才遵旨!”
李无廷说完转向他,“行了吗。”
宁如深看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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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新长的脑子不记事,被轩王一打岔本来都要忘了,没想到李无廷还专程处理给他看。
他背后莫名发热,“嗯,是……”
李无廷便说,“回吧。”
宁如深离了宫门,回到自家马车上。
他后知后觉又回了点味过来:他还没完全习惯尊卑这套,刚刚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他是不是对李无廷放肆了点儿?
但李无廷也没有怪罪他,还迁就地问了他句“行了吗”,大概也是为了自证清白吧。
宁如深思来想去,觉得李无廷可能确实不知情。
想想也是——
像李无廷这样清正端方的君子,很难想象他沾染了情和欲的样子。
·
轩王回京两天后就是端阳节。
除了民间门筹备的各项活动,宫中也要设晚宴邀请五品以上的朝臣。
当日,宁如深收拾了一番入宫。
天色正晚,宫中已是灯火辉煌。
红柱金瓦被映得通明一片,宴会场外的清池波光明净,光影款款地笼在砖墙上。
最前方的主桌是给天家准备的。
宁如深在臣子的席位间门落座,没过多久就看耿砚狗狗祟祟地寻过来,往自己身旁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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