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坐在他对面,动手切开煎蛋卷,沉默地盯着沈斯伯摆明对他的糖衣炮弹没有任何兴趣。
沈斯伯无奈地耸肩,“拜托,一声哥哥而已。”
“好吧,我说他那个伤确实有点奇怪,很明显是自杀自残的痕迹,但是上次我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反应不对劲。他这种性格的人是最不可能自杀的,你应该清楚。”
沈斯侯皱眉,总算给了沈斯伯一点眼色,“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沈斯伯没有继续说下去,摆明是在等沈斯侯的那句哥哥。
沈斯侯也不着急,“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哥哥现在仍然无证可寻。”
沈斯侯较真,两兄弟从小到大因为这件事吵了无数次。自己晦涩地想,要不是因为沈斯伯做过的那件事……爹地是不会选择让他做哥哥的……
两人同时抬起眸子对视一眼。
沈斯伯无奈,“算了,他和我说过,他有个兄弟。”说到这里沈斯伯回忆到什么,脸色有些难看,“你最好把他弄走,否则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帮你去遛狗。”
沈斯侯切着煎蛋卷的手指一顿,原来是这样吗?
沈斯伯冷笑,“但是谁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经历过其他什么的,或者是人格分裂也不一定。”
确实,所以沈斯侯一直在等王冶亲口谈这件事。
沈斯伯说:“傻弟弟,爱这件事呢,就如同投资的收益,要高风险才能得到高回报,是争取来的。”
沈斯侯平静地问:“所以你对哥哥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就是你所谓的争取?”
“呵。”沈斯伯打了个哈气,“既然你已经退出了,我和他的事情你少管。”
沈斯侯的手指摆弄着餐刀,“你做梦。不过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懂这种滋味,只要自己抛出诱饵,就能得到想要的回应,甚至更多。”
“哥哥,从来都不会给你想要的吧?”
沈斯伯的眸子闪过一丝敌意。
王冶走出来,沈斯侯朝他望过去,露出温暖的微笑,“我还打算帮你把早餐送进去。”
王冶自觉忽视沈斯伯站在沈斯侯身旁,瞧着那盘香肠肉饼,眨眨眼睛问:“你吃什么?”
沈斯侯指了指面前的煎蛋卷,罕见地埋怨道:“难吃。”
王冶拿着叉子戳了戳,“里面都没熟,这不能吃。”
沈斯伯气得咬牙,“那是滑蛋。”
王冶不理他,对沈斯侯说:“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沈斯侯知道王冶在内疚,对刚刚无情的拒绝自己,所以想做点什么弥补,他马上就要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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