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远哥,我刚刚好像看到许敬贤了。”一个青年凑到赵泰远身边。
赵泰远闻言瞬间是扭头看向他。
青年连忙补充道:“我看见他往二楼包间去了,有好几个人,他扫了你的面子,还害你被禁足,泰远哥你不会就那么算了吧?得教训他啊!”
“教训他是吧?”赵泰远醉醺醺站起来,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女人拿起一瓶洋酒猛的灌了几口,摇摇晃晃的一把抓着青年的头发将其摁在冰冷的桌面上,举着酒瓶就是一顿猛砸。
“砰!”鲜血四溅。
“啊!”
周围的人都被这幕吓了一跳。
赵泰远一边砸一边骂道:“我他妈先教训伱!煽风点火是吧?拿我当傻子是吧?阿西吧!我去你妈的!”
“砰!”“砰!”“砰!”
青年被砸得猝不及防,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第一瓶子下去后就直接变得不省人事,猛翻白眼抽搐不断。
顺渗出的鲜血很快浸透了发根。
“泰远哥,行了,行了,再打下去他就死定了,为这么个家伙给自己惹一身麻烦不值得,您快住手吧。”
“是啊泰远哥,这么教训教训他就够了,你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
“你才刚解除禁足呢……”
其他几个朋友反应过来后连忙去拉劝赵泰远,一边示意陪酒的女人把满头是血的青年扶走以及打救护车。
他们都不想闹出人命,更何况还是在公共场合杀人,那会很麻烦的。
“he~tui!”赵泰远一口浓痰吐在昏厥的青年身上,甩开拉着自己的众人,“这傻逼谁带来的?以后谁再带这种傻逼,谁自己也不用来了。”
话落丢了手里沾血的半截酒瓶。
他是嚣张,是跋扈,那是基于他的身份背景和从小养成的习惯,但这并不代表他傻,只是大多数时候都能凭身份背景解决问题,懒得去思考。
“是是是,泰远哥息怒,您千万别气坏了身体,坐下喝点酒缓缓。”
“泰远哥,都是我的错,他说想认识认识您,没想到他嘴那么贱。”
“以后绝对不带他来了……”
众人又是一阵安抚,跟哄孩子似的才把赵泰远重新劝回沙发上坐下。
“你!”赵泰远喝了口酒随手指着一人,冷冷命令道:“打听下许敬贤在哪个包间,给他送个花圈去。”
他是对许敬贤恨之入骨,但这几天的禁足,已经让他充分意识到在总统大选落下帷幕前不能收拾许敬贤。
否则会影响很多人的利益,而这些人又跟他家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
所以他只能先憋着。
刚刚反应那么大就是把对许敬贤的愤怒发泄到了那个煽风点火的蠢货身上,他是会报复许敬贤,但那只是因为他想,而不是因为别人的煽动。
“白的?”被指的青年问道。
赵泰远放下酒杯,用看傻哔的眼神看着他,“难道还能是红的吗?就写是我提前送的,祝他英年早逝。”
南韩并不仅是葬礼才有送花圈的习俗,结婚开业等喜事也有送花圈的习惯,葬礼送白的,喜事送彩色的。
只能说南韩人确实是有点阴间。
当然,跟鬼子比起来又差远了。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青年一阵点头哈腰,走到一旁打电话,片刻后返身回来,“哥,安排好了。”
赵泰远没有回复他,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想浇心头的灭怒火。
二楼023号包间,许敬贤等人正推杯换盏,高谈阔论,气氛很融洽。
唯独韩允在这个小角色是一直在给大家端茶倒水,并不敢随意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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