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类妖尚且讲个天地人和,因果轮回,兽类妖,尤其是像霍曦和这种,生性好斗,王者气概的,主打的就是个反骨,管你什么星座运势,命格禁忌,我够强你就压不垮我。
沈绛河将那东扯西扯的帖子看完,直觉得刷新了认知。
帖子末端还有个婚姻检测,只要输入生辰八字和姓名即可,但是要花八十八才能看到结果。
上述内容通篇玄乎,处处套路,让沈绛河有些跃跃欲试,刚要点,后背就贴上了熟悉的滚烫。
“骗钱的而已,不要信这些。”
已经忙完的霍曦和,站在长廊外,俯身撑着那刷了红漆的横梁,下巴垫在了沈绛河肩上。
他约么两分钟前就到了,进门看到沈绛河坐在横梁上态度认真,连他进院子都未曾察觉,就特意敛了气息靠了过去,垂眸看了半天,直到沈绛河将手指点进那个什么测试程序,他再也忍不住准备出手了。
所盼之人突然就在身侧,让沈绛河心下一喜,听闻霍曦和所言,忍不住侧头看向他,反问:“那霍先生为何还要遵循礼制,处处避着禁忌呢?”
是啊,即说不信,那为何自己还要顾忌这么多。
霍曦和闻言,心中一叹,他家这位小先生,越发胆大了,如今都敢毫不怯场的揪着他的矛盾,理论了。
霍曦和当即直起身子,抬腿跨过了那低矮了横梁,与沈绛河挨在一起,他决心好好跟自家爱人捋一捋自己的观念。
“我不信这能三言两语定了我们的缘分,因为我会抓紧你,同样的我想你也会,所以这是我们自己说了算的。”霍曦和将那手机拿进自己手里,随手清了后台,为应口中所述,他握住了沈绛河的手:“我从前是不信禁忌教诲,但是,现在却不想逆着来了。”
禁忌,字面意思不要再明显,顺者昌,逆者亡。
他是不信,但是他爱沈绛河,珍惜他的小先生,自是会想遍法子,让自己,让他的小先生过的更加幸福,平安喜乐,事事顺遂,所以,由不得他不顺着来。
他如今也是不信的,但是不想犯了冲。
沈绛河懂了,回握住了他的手,他不信别的,但是相信他的霍先生。
沈绛河笑着,凑过去,将脑袋抵在了霍曦和肩膀上,喜滋滋的轻蹭着:“我听霍先生的。”
霍曦和轻嗯一声,抬起身侧空闲的手去抚摸爱人的头:“怎么坐在这里不进屋呢?”
这横梁狭窄,坐上面直硌屁股,回忆以往爱人的节能操作,肯定坐这里不下半个钟头,一动没动,屁股也不嫌硌的慌,反正他坐了这一会儿,就觉得不自在。
沈绛河垂下眼眸,自然的宣泄情绪:“刚到这院,有些不习惯,霍先生又不在,进屋了不舒服……”
魏申一走,他就受不了那空荡荡的感觉了,一时间好似待在了别人家里,本是不冷的天,却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泛着凉意,总之很难受,让他很是没有安全感,好似一眨眼,就会有什么东西掉下,或是陌生人进入。
霍曦和自是知道沈绛河这一点的,爱人害怕孤单,以前是,现在也是,不过比起从前,现在肯直白或是隐晦的讲给他听了。
他倒是也乐意听,更爱沈绛河向他倾诉时,好似全身心都依赖他的样子。
霍曦和先是为自己的疏忽赔不是,之后偏头吻了吻沈绛河的发定,轻声询问:“现在带你进去适应适应?”
沈绛河肯定不会推脱啊,随即点头应答了,只是站起身来的那一瞬,臀上的异样,让他尴尬的红了脸。
之前他看手机投入,霍曦和来了后,他便更投入霍曦和了,才一直忽略了被那横梁硌疼的屁股,如今一起身,屁股上一凉不说,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火辣辣的涨疼,那疼痛的感觉,他都怀疑要破皮了。
霍曦和见人迟迟不迈步,身子又别扭的站不直,再看沈绛河那通红的耳尖后,他也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要不我背你?”霍曦和压下笑意,小心询问,就怕暴露了一丝心下泛滥的笑意,惹得那小祖宗不开心,甩开自己跑路了。
耳尖的滚烫霎时蔓延,沈绛河涨红了脸,抬眸望着人拒绝:“不,不用,我站一会儿就好。”
这话是假的,但又不完全假,他这个程度,单纯站一会儿不会缓和,但是调节妖力的话,倒是可以。
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是治疗属性,这程度,若不是妖力出手,很有可能会疼上几天,更别说那横梁印子了,想想都丢人,估计到时候,他可能要趴着睡上至少两天,吃饭都得站着,不敢往凳子上坐。
好在五个呼吸间他就缓好了,不然霍曦和可能就把人扛卧房,扒裤子检查上药了。
这次有了霍曦和陪伴,沈绛河再进屋时,那冰凉空旷的感觉就没了,明明是同一间屋子,甚至装潢都与从前的差不多,有霍曦和陪着跟自己孤身一人,就是千差万别。
其实实质的区别就是,有霍曦和了,那屋子叫“家”,没霍曦和在,就只是间屋子。
“但是霍先生,我还是有些不明白……”枕着霍曦和大腿侧躺的沈绛河,翻身仰躺,望着人。
霍曦和本是拿着书的,闻言将书扣在了沙发把手上,垂头看着一脸不解的沈绛河,反问:“哪里不明白?”
爱人的脑袋瓜子里,总是天马行空,思绪万千,对着他,就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几乎整日都在为他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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