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久到那一身顺滑的毛发,变得糟乱支楞。
沈绛河才从大猫猫怀里退出,之后很是体贴的为爱人打理起毛发。
没有提前备好适用的梳子,沈绛河只能用手一点点拨顺。
而霍大猫,又何尝不享受爱人的亲手打理,最后甚至将尾巴递到了爱人手里。
沈绛河没敢用力摸,也没多碰,因为这个位置太亲密,暗示意味是他现在无法承受的,所以最后,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大猫猫尾巴稍上的小铃铛蝴蝶结给拆了。
等拆下来沈绛河才知道,这蝴蝶结是霍曦和打的,这条串在铃铛上的丝带质地也很好,大概是蚕丝的,而且还不短,约么五十厘米还多。
铃铛拆下来的瞬间,大猫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袭同款黑色睡衣的霍先生。
“宝贝儿,把铃铛放好,以后还能用,而且这是纯金的哦。”
说着,半蹲的霍曦和,单膝着地,同陷入震惊的沈绛河讨了个蜻蜓点水的吻。
之后开始掐决清理刚才抖落的毛发。
沈绛河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两颗金铃铛,看着霍曦和在往手心的光球里收集那脱落的老虎毛,突然想到了魏申的提议。
他望着那颗不停收集的光球,吞了吞了口水,还是说了出来。
“霍先生,这些可,可不可以不扔,给我……”
霍曦和的手顿了顿,随即想到沈绛河总跟魏申聊天的事实,也就明了了爱人的意图。
魏申年轻时,同白尾是出了名的高调伴侣,他们很默契,因为他们不止是亲密的伴侣,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那时的魏申不似现在温和沉着,倒有着跟白尾一样的乐天,时常将白尾褪下的翎羽缝在衣服上做装饰,而那细软的绒毛则被套成了羽绒服。
想来,他定时与沈绛河出了同样的主意。
霍曦和挪过去,捧着光球的手挨在沈绛河的手臂上。
“怎么?”霍曦和发出疑问,声音低沉,隐隐带着暧昧,“宝贝儿,你知道吗?要这个,同跟我讲‘我想要你,抱你’是差不多的,所以你这是在跟霍先生示爱吗?”
一个“要”一个“抱”,都被霍曦和咬的很微妙。
含蓄,直白,这两种表达,只在一个语气间。
显然,霍曦和所表达的是直白的火热。
而沈绛河也懂了,并且感受到了,他不去否认霍曦和话,身子不自觉往后躲,生怕接下来的心跳声会乱进霍曦和耳中。
“是!我是在向霍先生示,示爱!”
他热爱霍曦和,爱的几乎要溢出心脏,为了不让自己溺亡,他需要将溢出的爱,展示给霍曦和。
所以,他就是在示爱。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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