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您太言重了,我那雕虫小技可不敢在您面前献丑,更何况,我今天来是为了买药。”
江羽客踌躇了一下答道,倒不是他怕孙琴心,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买药,如果因为一时逞强斗气而耽误了大事,那可太不明智了,所以他决定先忍耐。
“哦,天下还有你江神医治不了的病吗?居然需要我们药王堂的药!”孙中则当即冷笑。
“不得无礼!”
孙琴心回头瞪了孙子一眼,然后颇为好奇的问江羽客,“小友,你想买什么药?”
“我听说药王堂有一味年深日久的太岁,我妻子身体有恙,恰好需要太岁,所以我特意来向您求药。”江羽客一听孙琴心的口吻有所舒缓,眼前顿时一亮。
“哦,你妻子得了什么病?”孙琴心又问。
江羽客一听立即为难起来,这时,不料孙中则眉毛一挑,脸色促狭的道,
“爷爷,你忘了,他妻子就是陈建国的二女儿,小时候得过大脑炎的那个。。。。。。”
“孙中则,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
江羽客听到他这句透出嘲讽意味的话霍然站了起来,怒不可遏,
“我妻子得过大脑炎又怎么了?你他吗堂堂一名医生,不想着救死扶伤,难道还瞧不起你的病人?!”
“混账东西,你给我住嘴!”
孙琴心听罢也狠狠瞪了孙中则一眼,心想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一个蠢逼孙子来,周围可都是病人,他这句话岂不是把他们全得罪了。
孙中则果然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被爷爷当众这么呵斥,他还是第一次。
“小友,我这里确实有块太岁不假,但据我所知,太岁对于大脑只有醒脑开窍之用,你妻子既然得的是大脑炎,脑膜受损,服用太岁恐怕也没什么助益吧?”
孙琴心紧接着又问江羽客,转移着众人的注意力。
“孙神医,我买太岁是为了给她补身子,不是为了脑病。”
江羽客坐了下来,撒了个谎,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正在给陈白露治脑病。
孙琴心听完思索了一下,朝身后一名女医师丢了个眼色,女医师会意,立即去药王堂捧出了一个圆柱形大玻璃瓶。
“小友,你看,这就是你说的那块太岁,黑如泽漆、表皮光泽、有龙角、能呼吸、属灵体、貌如顽石、肉质莹润、沟壑分布自然,细密绵长,绝对是一块上佳名品。七十年前,我父亲一位陕省好友重金收购,切下三分之一赠给了我父亲,当时据说只有14斤2两2钱,现在已经长了1两3钱。”
孙琴心侃侃而谈,语气颇有些自豪,要知道太岁是一种极其难得的药材,放眼整个华南都寥寥无几,而他药王堂就收藏了一块。
周围的病人们更是眼睛灼灼放光,对普通人来说,太岁更是终生难得一见。
“孙神医,你们药王堂果然收藏丰富啊!”江羽客内心也激动起来,黑色太岁,药性比褐太岁更胜一筹!
太岁是颜色越深药用价值就越高,褐太岁就足够陈白露使用,一旦能用上黑太岁,治愈她就更加确定无疑!
“小友,我们药王堂其他的没有,珍稀药物确实薄有所藏,这块黑太岁,你真的想要?”孙琴心玩味的问。
“嗯。”江羽客点头,心里却是一动,嗅到了一丝异样。
“好,”孙琴心笑眯眯的一指身边那名病人,“小友,咱们都是中医,你最近真是在中医界声名鹊起,被同行们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中医奇才,既然如此,我倒想跟你切磋一下,如果你真的医术惊人,这块黑太岁我就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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