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数一份,不是每个品类一份。
“好像是多了点。”邢侓尧看完表示认同,没觉得是个问题,“你按正常饭量吃,剩下的交给我,不会浪费。”
“你行不行?”
“你不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
因为这句歧义明显的话,林星耳朵红了,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想多。虽然邢侓尧语气毫无暧昧,但他似笑非笑,黑沉沉盯着她的眼睛,足以说明他说的不光是字面意思。
只是他目光清澈,神色清朗,无一丝成年人故意说荤话的色气,不会让人感觉不适。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星试图找补。
邢侓尧:“嗯,你觉得我是那个意思。”
“……”好吧,她投降,闭嘴,安心吃饭。
上桌很快,邢侓尧将服务员随意放下的碗碟摆顺,见林星恨不得将脸埋在碗里的逃避样子,心情突然好得有些异样。
他没想捉弄她,刚才是话赶话说出来才发觉歧义,偏她懂的就是歧义。
他想起从前读书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捉弄她,虽然不会真让她生气,却实打实在惹她生气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喜欢看她惊喜、不爽、抓狂后,又开心笑的样子,比每天沉默刻板的她鲜活有趣太多,她骨子里就不是那种沉闷的人。
但如今,这种期许好像有了变化,他不止想逗她笑,看她无语翻白眼,含羞带怒的跟他叫板,他更希望她在他面前更肆无忌惮一些。
不光是好朋友间的信任扶持,是理所当然的放肆,不用隐忍,不用顾忌,她可以对他发号施令,可以发脾气,也可以撒娇。
这种情绪让邢侓尧感觉陌生,他从来没对任何人产生这种情感,他很确定自己不是受虐狂,但这种奇怪的感觉清晰到刻骨,挥之不去。
他之前很犹疑,这难道是喜欢?喜欢的感觉这么肤浅?
但此刻看着她,他突然觉得这件事实际不需要确认,横竖是与不是,他都只想遵从心意。
林星在吃鱼丸汤,她今天扎的丸子头,发型蓬松,额前有碎发垂下。
鬼使神差的,邢侓尧伸手,手指挑起将她一缕碎发,指腹碰到皮肤,温软的触感让他手指一顿。
林星抬头,手指按在他手指,两人的指尖都是微凉。她顿了下,立刻松开。
邢侓尧收回手,自然说:“差点掉碗里。”
“碎发有点多,待会儿我重新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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