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缘到身份,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言宁泽更贴近自己的存在吗?
没有,答案必然是没有。
&ldo;哥哥,我错了。&rdo;
言宁佑吸着鼻子哭了起来,见惯了对方眼泪的言宁泽被覆盖于腰上的手掌吓到哆嗦。
一边解着言宁泽的裤带,一边撩起衬衣的下摆,言宁佑盯着哥哥后腰的疤痕,心里咕噜噜地冒出一串串气泡。他知道那个手术有多麻烦,成功率太低太低,而且就算成功,言宁泽也无法恢复到车祸之前,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支持这项活动。
他没告诉言宁泽这点,他怕哥哥从希望到失望,可离开自己后,言宁泽还是做了。
&ldo;言宁佑!&rdo;
裤子从胯骨被扯下时,言宁泽真的要被对方逼疯。
你永远也不知道言宁佑的不按常理出牌到底会走出何种步调。
&ldo;啊‐‐唔嗯……&rdo;
身下勃起的阴茎在呼吸浇灌中,钻入了湿热的口腔。
言宁佑俯身而来的舔弄,逼出了言宁泽喉中的呻吟,抵在马眼正面的舌苔舐去了滴漏的前液。言宁佑的嘴唇包在龟环外侧唆弄,因为第一次偏头的位置不好,他又退后一些,将入口的茎根吐出,黏腻在外的口水染得柱身水亮。
觉得哥哥的推拒好像停歇了一会,言宁佑凑在卵蛋旁的嘴唇吸出了啧啧的声响,从龟头一路舔到蹊处,等整根肉柱都湿满了口水,言宁佑含着阴茎一口气送到了喉眼。
鼻头吸入的空气中混杂着汗味和微薄的膻腥,喉口挤压着龟头的舒爽让言宁泽僵在原地。
他开始出汗,汗水多到几乎要把周身淹没,湿濡在皮肤外的水液伴着屋内空调,吹得言宁泽直打寒颤。
推在言宁佑头上的手指随着一击深喉而痉挛不已,言宁泽眼眶昏花地喘着气,按摩在言宁佑头皮的指腹,沾染了他发间的汗意。
这前一句的歉意和后一下的口交,错位又荒谬地击打着言宁泽的腰窝,下腹收紧的快感让茎根弹动在了言宁佑的口中,言宁泽蹙着眉头求对方走开。
可言宁佑固执地把高潮中的茎根含到更深,自马眼里喷溅出的精液一股股地灌入口中,浓稠又腥气。
言宁佑的嘴唇因为摩擦而红肿,现在挂着一缕花白的精液,色气淫靡的味道蓬勃在了身边。
&ldo;跟我回去吧。&rdo;
舔过唇边的舌尖卷走了最后一滴精水,言宁佑抚摸着哥哥侧臀的肉窝,平滑又细腻,还湿得有些粘手。
&ldo;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rdo;
现在的场景很有些怪异的歪斜,言宁泽侧躺在床上,眼角和鼻头的水红还带着性欲发泄后的软黏,褪下的裤子挂在膝弯,而骑在他身上的言宁佑已经硬到隆起。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和对话的氛围完全不符,但言宁泽还是僵在床上把话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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