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见着,池天苇再也见不下去了。
回想当年,她在网上,她在电话里面,她冲着左楠秋,左楠秋也冲着她,相互说着那一句句情话之时的样子。
再回想回想,左楠秋在她的怀里与身下软糯可人,或大声或轻喘的样子。
也再回想回想,她们两个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的样子。
与眼前的这一副样子,多么的似曾相识?
回想结束,池天苇再一边望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与情景,更再一边望向了,他们两个人脚下的那一片片水渍。
望了一眼、两眼,忽而踩下去了自己脚下的油门,一股脑地便把车子从那两个人的身边给开了过去。
不出意外,那两个人都被溅上了满身的水渍。
更不出意外,车窗之外立时就响起来了,有人正在咒骂她池天苇会不会开车,有没有素质之类的声音。
隔着车窗,听着那一句句似清晰可辨,又似模模糊糊的声音。
池天苇猛地又踩下去了自己脚下的刹车,还似大大方方地走下去了车子,并还似天不怕、地不怕地走向了,左楠秋和那一个男人的面前。
走到之后,顶着台风,淋着细雨,微微地瞥了左楠秋一眼。
瞥得,就似从来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一般。
瞥完之后,池天苇便似很诚恳地望着那一个男人说道:“先生,对不起,你们两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吧?
你也别再骂我了,你们看这事儿怎么解决才好,道歉加赔钱行吗?
但我必须向你们声明,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行不行呢?
左楠秋没有说话,而是有些不敢置信地,又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自己的眼前,这一位对于她自己来讲,既似熟悉又似陌生的人。
更有些想要张口就问上她那么一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样巧合的事情么?
然而,还是没有说话。
那一个男人却是说道:“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就不是故意的了,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这种天气,我们两个人明天肯定会感冒的,更会影响上班的。
我不想要跟你这种人多说废话,你赔钱吧。”
“行,赔多少?”
“五千。”
五千?
这不是在宰冤大头的吗?
宰也好,不宰也好。
池天苇听完那一句五千,隐隐地勾了一勾嘴角,勾完了嘴角,再微微地瞥了左楠秋一眼。
这一回瞥完过后,很是敞亮地又望着那一个男人说道:“五千就五千,我既然把车子给停下来了,我也就没有打算过不想要承担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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