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后上车,我依然能看见陆陆续续地有人坐车来,还有的车上全部拉着钱,这个钱我没有见过,只是知道这就是钱。还有车上拉着做好的房子,做好的马车,竟然还有手机,和我的手机一样。
我知道这一天是京城开放的日子,所有的人都来报道,所有的钱,或者说纸钱才能在这一天运进去。
“这个京城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宁中臣没有说话,她看向我所在的另一边。
车夫说道:“是审判的地方,你的功过将会有一个明确的决断。”
“为什么只有意外的人才进了皈依村?”
“寿终正寝的人直接进了京城了。有些事情我不是全知道,但是听说寿终正寝,直接进京城就转世了。”车夫继续答道。
“谢谢。”
“没什么,只是回去后不要和白伯他们提起我知道引路人。”
我看看他,就答应了。实际上我心里想的是如何能回家,真正回家。
车夫出发了,来的时候拉的十人,回去时拉的八人。只有两人成功进入了京城,“回家”了。
“你这次来,只送走了两人,回去会不会受惩罚?”我同情地说道。
“不会,有的时候一人都送不走。这是正常现象。毕竟你们都是意外死亡,只有个别人到了时辰,其他人还得很多年才到时间。”
“那么你说我到了时间了吗?”
“我不知道,你得问京城的门卫,或者问京城的判官。我不懂,我只是一个车夫。”
“好的,我还是要回去。对了,你知道引路人的事即使我不说,白破也知道,他知道一切。”
“白破长老看不到京城。”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戴拿。”
“像个奥特曼。”
“奥特曼是个什么东西?”
回去的一路上,宁中臣话很少。其他的人都喝了忘忧茶,看表情像婴儿一样。只有我和车夫偶尔说几句。这个车夫比较健谈,只是来的时候人们各怀心思,没人说话。我通过戴拿知道了很多事:戴拿做这个工作已经有几百年了,他们这里的年和我们的年长度可能不一样。后来聊到他们的长老黑山,他说,黑山对他们很不好,经常打骂他们,黑山的脾气不太好。“你知道吗?”戴拿问道:“有一次,我不小心多说了一句话,就被长老夺过鞭子狠狠抽了一鞭子,抽得我皮开肉绽。”
“你们有肉吗?”
“不知道,但是疼是真的,只是恢复得很快。”
“看来这黑山和我们主任有点像。”
“你们主任是大胡子。”
“不是,我们主任是个老太太,经常骂人,科室的人都挨过她骂。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接引人的。”
“哎,不说这了,我也是奉命行事。最近皈依村的人太多了,马上就要住不下了。我们也想尽快送走一部分。”
“那你是奉谁的命?”
“这就不说了。”随后是一阵沉默。
“皈依村住不下,再建一个皈依村不就行了。”
“本来这些我不该和你说,这里面涉及到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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