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淮燥得胸闷,不悦总归是有的,但最终仍是败下阵来。
“嗯。”他鼻音低沉,“没错。”
寒风灌入车窗,他不觉得冷,反而觉得热。
几分钟前那场刻意为之,她看着他,眸里倒映着烟丝燃起的火星,目光熔化他所有防线。
他表面毫无波澜,实际上没有半分抵抗力,短短几秒差点起了生理反应。
他怀念她的体温,怀念她颈侧淡淡暖香,着迷于她的一切。
哪怕在梦里与她拥吻,他也不舍得用力,生怕一场梦就此破碎,她再一次离他而去。
先前糊里糊涂、因着醉意向她一箩筐倒出了过往,他至今纠结。
一是被自尊心折磨着,觉得自己极其失态,仿佛刻意吐苦水、博她同情。二是后悔,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让她毫无征兆地承受这一切。
但出乎意料,那场经历正好踩中她心软的点,为他制了一张入场券。
可是这张入场券只能开一条窗缝,半寸都不到,风一吹就关上了。
陆哲淮不禁感慨,她真的很懂得怎么“报复”他。
听筒里许久没有话语声,直到他听见一声软绵绵的猫叫。
意识闪了闪,他问:“那个人把猫还给你了?”
盛栀夏似答非答:“本来就是我养的猫,他又抢不走。”
陆哲淮小幅度沉了口气,试探:“那他还找你么?”
“找吧。”盛栀夏淡声道,“不仅找我,喝醉了还总叫我名字,莫名其妙。”
危机感再次涌起,陆哲淮的手指不经意间压紧手机侧边:“那他现在住哪?”
“不知道。”她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可能住在车里吧。”
陆哲淮没有细想,只从她话里听出“那个男人”不在她身边的意思。
其实他一直想查“那个男人”,但很可惜,目前连半点可用信息都没有。
不过,此刻得知“前男友”已经不在她家里,她也不再受委屈,陆哲淮松了口气,否则燥得方向盘都要捏碎。
桌上一杯水已经温了,盛栀夏不想多说,主动挂了电话,闲下来挠挠小傻猫的下巴。
几秒后,手机收到陆哲淮的消息:[夏夏,晚安。]
她看一眼,假装没收到,直接按下锁屏键。
看来有人想给猫咪当“继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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