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珺在电话通之前堵他:“怪谁?”
陈泊序想,这得怪你,是你非要半夜来赴约,引得我倾诉欲大发。
卓海川接电话的声音很清明,根本也没睡,温斯珺略过了寒暄,直接说:“宣平市有没有出现过一种无色无味的迷晕气体?”
“有。”卓海川回答,“两个月前在酒吧发生过一起迷奸案,当时嫌疑人用的就是这种气体,无残留,吸入后什么都不知道。”
这很符合案发现场的情况。
卓海川:“它的名字很浪漫,叫梦蝶无痕。”
梦蝶的是那些心术不正的犯罪嫌疑人,无痕的确实受害人,一个不用服刑,一个是受害而不知。
听似浪漫,实则满是龌龊。
温斯珺看眼又做起俯卧撑的陈泊序,走远点继续打电话:“查过这东西从哪来的吗?”
“违法进口,那家公司的法人被逮捕了。”
“那能查到原产地吗?”
卓海川直觉他问这么多恐怕和8·18案有关,打起精神来:“原产地隶属于墨河,我们没有查封权。能帮你向上级领导打申请报告,请那边配合调查。”
墨河是南圃穿过东边雨林直线抵达的一个小城,法律底线低于国际正常水平。
在墨河,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除开杀人放火,什么都可以做。
毕竟没几个人,再死死就得变空城。
温斯珺对这项申请配合调查报告不抱太大希望:“好,还请卓队长再帮我打个申请。”
他的语气让卓海川安静了数秒,才问:“什么?”
“让我带陈泊序去一趟案发现场。”
在地上挥洒着汗水的陈泊序停住了,仰头看过去。
温斯珺脸上没半点开玩笑的痕迹,这是要带他还原当时情景?
有点难,陈泊序想,太特殊,难免没有普通人来的自由。
第二天换回自己衣服的陈泊序坐上开往郊区的车,得到所谓的普通人自由。
双手的银手镯被替换成自带感应的伏击手环,一旦有逃跑或者攻击轻响,会被电晕。
想逃也难,手环附带定位功能,要摘还得由管理员验证指纹和瞳孔识别,否则会跟一辈子。
旁边的管理员还穿着凌晨那套衣服,正看梦蝶无痕的资料。
“你怎么说服卓海川的?”
“合理范围内提合理的要求,他为什么不答应?”
“是吗?”陈泊序多少还是不信,“你没来之前,我连羁押室都不给出。”
“现在情况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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