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莫名开始分析家境,最后得出结论,梁思悯配不上季旸,无论家世还是能力都差一大截,又说季旸接手自家公司几年就坐稳了一把手的位置,他爷爷退出董事会,把董事长的位置也让给了他,他现在对公司有些绝对的把控权,而且他上任到现在,看得出来野心非常大,一直在扩张。
反观梁思悯,放着梁家的产业不管,一直自己倒腾来倒腾去,不知道瞎忙什么。
甚至觉得她只做感兴趣的,太过于不务正业。
【这俩人都不在一个层次上,精神层面很难有共鸣吧!而且性格家世能力都天差地别,磕糖的都昏了头了吗?这也磕得下去。】
梁思悯自己都没想到,竟然已经到精神层面了吗?
她和季旸明明就是最原始的肢体欲望。
梁思悯抬头,被塞了一捧花,季旸把项链插在花里,旁边夹着一张卡片:老婆我错了,原谅我。
他还在后面画了哭泣下跪的小人儿。
梁思悯撇撇嘴:“你少给我卖乖,你自己跪一个我看看。”
她才不吃他这套。
季旸听她语气就知道她已经没生气了,好整以暇坐下来,挨着她,歪头小声说了句:“我只在墓碑和□□的时候跪,要不回房间,我可以跪到你求我起来。”
梁思悯深吸一口气:“要不是珍珠马上要放学,我打死你。”
季旸忍不住笑了声,攥住她的手,抵在唇边亲了下:“那真是谢谢珍珠了,我这算不算父凭子贵?”
梁思悯踢他一脚:“别跟我说话。”
两个人到晚饭都还没和好,吃饭的时候坐斜对面,谁也不理谁。
珍珠挨着爸爸坐,她拉了拉爸爸的袖子,用一种很小声但谁都能听得见的气声说:“爸爸,你再这样妈妈就不回家了,你不能撒撒娇吗?妈妈其实心很软的。”
季旸摸了摸女儿的头:“那你给爸爸示范一下。”
珍珠跳下凳子,跑到妈妈身边抱住妈妈的腰,梁思悯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珍珠小脸蹭着妈妈的脸,用一种一个语调拐了十八个弯的声音叫了声:“妈妈~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然后继续蹭蹭蹭。
梁思悯声音捏得细细软软的:“哎呀,妈妈也好爱好爱你。”
珍珠扭头看爸爸,意思是:看到没有,就这样撒娇。
季旸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梁思悯抬手指他:“你敢学我就揍死你。”
季旸摊了下手。
晚上,梁思悯也没回家,季旸当然也不愿意独自回去,堂而皇之住了下来,洗了澡,梁思悯没赶他走,但也没怎么理他。
上了床,他突然突发恶疾似的,抱住她,蹭着她的脸:“老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梁思悯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季旸,你死了。”
他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唇角却还带着笑意:“好,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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