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全程的暗卫也是一阵慌乱,应了声是,便连忙疾使轻功出门去了。
客栈的厢房里一片寂静,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大夫坐在床边正在给床上的人把脉,水沉璧站在一旁,面色凝重。
这老大夫已经把了许久了,水沉璧看着他面色从沉稳到狐疑,然后惊骇,再到慌乱,水沉璧的脸色也跟着他变得阴晴不定。
看那老大夫一直惊骇不定的把着脉,问也不答,水沉璧面色变得不郁起来,转头瞥了身后的暗卫一眼,暗卫连忙跪下:“主上恕罪,这位已经是金陵最好的大夫了。”
那老大夫此时终于撤了把脉的手,他盯着床上的人,又回过头来,看了眼水沉璧,冲着水沉璧一拱手道:“这公子的脉象实在有些惊骇,老朽一时不敢确断,这位公子能不能跟老朽出来一下?”
说着,看向水沉璧。
水沉璧看他一眼,点点头,那老大夫便提着药箱颤巍巍的往门外走,水沉璧跟着他出的门来。
两人站在客栈的一隅,水沉璧看看那老大夫,拱手道:“现在已无人,老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师兄怎么了,可是中毒了?”
那老大夫看着水沉璧,面色古怪,低头摇了摇头:“并无中毒迹象。”
不是中毒,水沉璧放下心,不过想到薛静影吐到晕厥,他眉头又皱起来,道:“既不是中毒,那他怎么会吐到晕厥?是有何病症?”
那老大夫又是摇摇头:“那公子脉象平稳有劲,并无病症。”
既不是中毒,又无病症,水沉璧猜不透是怎么了,那老大夫看着他,面色古怪,似乎难以启齿,半响终于开口道:“老朽知道这么问可能有些唐突,不过也请公子如实以答,请问床上那位公子身体是否……是否有些地方异于常人?比如男有女相……”
什么意思,水沉璧眉头皱起来,他早于薛静影有了肌肤之亲,那人全身上下他何处没见过,什么异于常人,简直一派胡言,水沉璧挑起眉:“并无,他身体一派正常。老先生你把脉到底出了什么,请直言,本尊不喜欢兜圈子。”
那老大夫闻言,也有几分不敢置信,半响终于低头走到水沉璧身边,低头冲着他说了一句话,看着水沉璧蓦然睁大的眼,他无奈的拱手道:“老朽也知道这结果十分惊世骇俗,但是那公子脉象确实如此,老朽无能,只能请公子再另请高明了。”
说着,竟是诊费都不要了,拎着药箱,一边喃喃的摇头,一边走了。
水沉璧感觉自己像失了魂,他脑海里回荡着那老大夫的话,老半响才回过神来,他转身进了厢房,那暗卫见他面色古怪不定,心里也有几分疑惑。
水沉璧看着床上的薛静影,冲着那暗卫道:“再去请几个大夫,蒙住他们的眼睛再带过来。”
薛静影醒过来的时候,厢房里已经一片黑了,房间里燃着淡淡的檀香,有点似在国师府经常闻到的特有熏香。厢房的桌上点了一盏青灯,一灯如豆,厢房里有些微光,并不明亮。
他一起身便觉得腹下还是一阵痉挛发痛,他嘴里发出呜的一声,撑着床就要坐起来,他一动,旁边撑着手肘闭目的人就醒了,水沉璧一睁眼,就看到薛静影要挣扎着坐起,连忙起身扶起他。
薛静影看他居然卧在自己床侧,面色古怪,不过终是没有发问,他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开口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水沉璧小心扶他坐下,回了句亥时,又去给他倒了杯茶水,薛静影一饮而尽,身下的疼痛总算缓解了点。
他舒服了,便问起水沉璧他是怎么了,水沉璧看他一眼,笑道:“无事,本尊找了大夫看过,大夫说师兄你最近练功劳累过度,所以身体虚弱不适,需要好好静养。练这内功对身体损耗还是太大,师兄便暂歇几日缓缓吧。”
薛静影闻言拧了一下眉,想着欲速而不达,也有道理,便听话的点了点头。水沉璧道他还需要多多休息,便让他别起来了,继续睡会,说着便又撑着手肘打算继续在薛静影床边闭目。
薛静影看了他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国师身份尊贵,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本座无须照顾,而且有人在旁本座也睡不着。”
这明显赶客的意思了,水沉璧闻言站起身来,看了薛静影两眼,点了点头:“是本尊思虑不周了,那师兄你好好休息,我在隔壁,有事便唤我。”
水沉璧走了,薛静影才又闭目躺下,或是太累了,或是房间的熏香太好闻了,没多久他便又睡了过去。
一片安静中,一人轻声推门进来,他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唇,床上的人睡的一片安稳,他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划开他的衣裳,从他的胸膛一路摸到他的腹部,然后停留在了那里,手下的肌肤细腻而温热,他眼神逐渐暗沉,不由俯下身吻住了床上人的唇,轻轻咬了一口。
第43章金屋藏娇(11)
薛静影近日状态不好,从那日呕吐晕倒后,后面数日他便总觉四肢困乏,神情疲倦,水沉璧告知是练功急切所致,他近几日便听话停了练功,只研读心法。
只是研读研读着心法,也会不自觉的睡过去。
水沉璧轻声推门进去,客栈上房的软榻里,薛静影手里握着书卷,已经睡着了,近日他身体不适,睡着了眉宇也是微拧的,面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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