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到底是哪个睿智的家伙,会在山脚这么荒凉偏僻的地方建了个这么密不透风的小木屋啊!?
江爹推开门板,把楚年带进木棚,扔到了铺着稻草的地上。
稻草是江爹自己铺上去的,不为楚年着想,他也要为宝贝儿子着想,地上那么脏那么硬,硌疼了宝贝儿子怎么办。
至于其他的,江爹倒没有打理。毕竟最主要的是人,只要把楚年抓到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小兔崽子,想不到吧,老天都是站在老子这边的。”哼笑了两声,江爹转身出了门。
门外叮咙作响,是江爹在用提前带来的铁链子缠门。
听到刺耳的锁链声,还在里面躺着装晕的楚年:“”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江爹暂时离开了。
不知道江爹走没走远,一会儿还会不会进来,楚年保持着被他放下来的姿势没动,慢慢睁开了眼睛,先观察自己目前所处的处境。
是个比江自流住的小破屋还要烂的小木屋。
楚年:“”
不是,我就只配这档次了是吗?
不过地方烂不烂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看有没有逃生的方法。
说来讽刺,这小木屋比江自流的破屋还要大了不少,说是屋,更像是棚。
楚年能看得出来它原本是有窗的,但窗户被木板封了,横七竖八的木板封住可以出逃的口子,有琐碎的阳光从各个缝隙里穿射进来,一道一道,在空气里交织得像一个光牢。
躺在稻草上,楚年默默叹了口气。
看来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但他从来不是会太容易绝望的人。
还没到最糟的时候呢,一切都还有可能,可不能放弃。
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后,确定江爹应该走了,楚年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到四边的木板壁上试探硬度。
他刚才在外面可是看到了,这木棚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淋了,饱经摧残,四壁上肯定会有一两处薄弱的漏洞。
楚年半开玩笑地给自己打气:“实在不行,做好惨烈的打算,拼着头再破一次的代价撞出去呗。”
他楚年,干啥啥都行,苦中作乐更是第一名。
但过了会儿,还没等找到适合攻破的薄板,楚年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声音。
楚年动作一顿,赶紧回到原处躺好,继续装晕。
外面的声音很细碎,楚年听得不是很真切,故而判断他们离木屋还有一段距离。
楚年只好努力地去听,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在向人抱怨:“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怎么就被人上了锁了?不会是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吧?”
楚年:“???”
啊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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