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侧耳听了听,笑道:“快了,明儿估计就出太阳了。”
白良宽一喜:“当真?”
“是不是日观星象看到的?”
“延年兄,要是这次会试顺利,我觉得你可以去钦天监,我可是听汤婆这些老京城人说了,咱们这位陛下一向厚待道人,尤其是现在的钦天监正秋白道人,听说最近还在西南方兴建土木,准备赐秋白道人一座看星台。”
说到后头,白良宽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看星星还要有专门的楼阁高台?乖乖。”
为一座小小的举人牌坊而自得的自己,简直就是尺泽之鲵。
宋延年没有理会白良宽的惆怅,他又翻了一页书。
“那倒不是,我奶奶以前常说久雨闻鸟鸣,不久就转晴,你瞧咱们屋外那一窝的鸟儿,从清早就叽叽喳喳的叫到现在,是它们说明天会有好天气的。”
“至于钦天监,这地方哪里是我想去就去的,你还是等张榜后再想这些事情吧。”
有功夫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晌午的中饭吃啥好,起码实在。
白良宽:……
……
第二日,乌云散尽,天空一碧如洗,久违的太阳终于露面,明亮的阳光遍洒整个大地。
清晨,刚刚出门不久的白良宽又回来了,他一脸的兴奋。
“别看了别看了。”
他将马阳钊手中的书本拿掉。
“会试都过了,你怎么还吃饭的时候看书啊,小心双瑞瞧见了又来唠叨你。”
宋延年点头,这双瑞旁的都好,就是话多了一些,年纪小小和老妈妈一样爱操心。
马阳钊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说功名不上懒人头,我这不是想着这几天勤快一点,做个勤快人,然后可以讨个好彩头嘛!”
宋延年笑道,“好哇,原来马兄这几日都是在装样子啊。”
马阳钊拱手:“惭愧惭愧。”
不过是等榜无聊时的消遣罢了。
他将话题引导到白良宽身上,开口问道,“方才良宽兄一脸喜色的回来,可是有好事发生?”
白良宽精神一振,“是了,被你这一打岔,我差点都给忘记了。”
马阳钊:……
明明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白良宽卖了个关子,他一脸神秘,目光扫过宋延年和马阳钊。
“方才我出门经过宾悦客栈,里头的书生在办文会,你知道他们将谁请来了吗?”
宋延年:“不知道,不想猜,快说!”
白良宽:“……好吧。”
他又重新兴奋起来,“说来你们都不相信,他们将上一届的状元郎,林子文林翰林请来了,真不知道谁这么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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