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调侃道:“就你那针法,他还那么相信你,这看的是病啊,还是人啊?”
但无论怎么说,许光尘的伤从换药到拆线,都没有除南乔之外的第二个人经手。
拆线那天,许光尘在南乔转身时拉住了她,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认真的问道:“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南乔唇角上扬,低下头没有看他,故作随意的说:“医院是公共场所,你来不来不都是看你吗?”
许光尘起身凑到南乔身边,晃了晃自己的手臂:“能请南医生吃饭吗?感谢救命之恩。”
刚刚拆线的伤口还有些泛红,歪歪扭扭的趴在小臂上,南乔抬手按住那条乱动的手臂,把手中的敷料贴了上去。
“这算什么救命之恩。”
许光尘拉住她贴好敷料准备离开的手,男人的虎口处因为常年握枪有一层薄茧,手掌温暖又有一丝粗粝。
掌心异常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输给南乔,南乔只觉得许光尘离她很近,近的自己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
“失血过多也是会没命的。”
许光尘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伴着炽热的气息,拖着暧昧的腔调:“难不成南医生想让我以身相许吗?”
南乔的心跳没来由的重了一下,就听到许光尘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我倒是不介意,甚至求之不得。”
眼看许光尘越说越不着调,南乔连忙道:“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个正经医生。”
“谁不正经了?”
许光尘挑着眉:“我还是个正经病号呢。”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南乔把外套塞给他,下了逐客令:“我还上班呢。”
许光尘接过外套,没有立刻穿上,只是懒懒的勾在手上,十分真情实感的建议道:“南医生考虑一下,我可以倒贴。”
说完许光尘推门走了出去,甚至没有给南乔反驳的时间。
诊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南乔莫名觉得有些空荡,忽然有些不习惯,转身坐回到电脑前。
刚打开病例,房门又被打开,许光尘靠在门边,扬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神色明朗的说:“我等你下班。”
那段时间许光尘总在等她,只要没有任务和训练,他就一定会在医院。
南乔刚刚毕业,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很多,每天的任务都安排的很满,有时跟手术,一跟就是好几个小时,许光尘也会在手术室外等她几个小时,从来没有不耐烦。
面对南乔,许光尘似乎有用不完的耐心。
他说:“我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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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已经见底,那个曾经总是在等自己的人依然没有出现。
酒店外的小雨仍旧在下,甚至朦起一层雾色,颇有些烟雨江南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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